拿着拂尘的老！

    程微知这个决定有些离经叛，想要说服一个人并非易事。是以并不着急。望着韩氏的睛，认真：“母亲，您说错了。咱家的先祖，当初有三一女，小女儿名娘。当初先祖选定的继承人，就是娘。若不是后来娘急病而亡，本该就是她传承祖业的。”

    见韩氏听得愣住。程微继续：“您也懂得，符医是非常讲究天赋的，只有刻苦不成。所以，这门技艺本就不能像寻常技艺那样讲究传不传女。而是有能者得之！”

    少女侃侃而谈，自信飞扬，韩氏一时有些恍惚。

    前的少女。真是她那个一无是的女儿吗？

    忽然间，她有些不愿拒绝了。

    她希望她韩明珠的女儿活得耀。而不是一提起来，就是才疏貌陋，提醒着她永远相随的各失败。

    见韩氏有所松动，程微再接再厉：“母亲，那位素尘，不也是女么？北冥真人是男，尚不拘泥弟是男是女，您是女，却要女儿空有天赋而庸碌一生么？”

    韩氏依然有些挣扎：“可是，你学这些什么呢，总不能像男那般去馆吧？”

    程微不想把话说得太满：“母亲，我先学了，总会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人，哪有不生病的呢？”

    最后一句话，彻底打动了韩氏，只是还不放心，要知她此时答应来，就要替女儿遮掩安排的，万一女儿只是胡闹，本没有什么符医天赋，那岂不是白惹麻烦。

    “微儿，你虽说得好，可究竟有没有符医天赋，不是娘凭着听来的一些说法就算的。”

    程微知，韩氏已经想答应了，只是还有顾虑，于是端起那杯白符，递到韩氏面前：“母亲，女儿不是提过，昏睡时曾听到北冥讲了许多话么，这符，就是据他说的话制来的，有白的功效。您若不信，就试一试。”

    韩氏端着淡粉如一缕烟霞的符，面迟疑。

    这死丫，不能胡给她喝东西啊！

    “您不愿试一试么？”程微半仰着看着韩氏，“母亲，我不想还像以前那样，最鄙的是我，最顽劣的是我，一心喜别人却偏偏让别人当笑话的还是我。我想变得很好，让别人后悔把我当成笑话，然后，偏偏不喜他！”

    程微其实本懒得再与韩止纠缠，她不在意一个人时，那个人对她来说，就是陌生人般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