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儿吗？”

    陶氏闭着，声音已是带了哽咽：“孽障，不是我你，是你我。你给我记着，我绝不同意你娶程瑶，你要想娶，且等我死了那一天！”

    陶氏说完，看韩止一，抬脚走了室。

    棉门帘已经撤，换上了珠帘，此时摇晃不息，叮叮当当似是暴风骤雨打在韩止心。

    他直跪在那里，许久不闻室动静。终于气般跌坐在地，好一会儿，默默站起来，失魂落魄走了去。

    陶氏吩咐人：“给我盯好了世。有什么动静素来报我！”

    没过多久人来报：“夫人，世去了，门房说世留了话，今日是怀仁伯府三姑娘生辰，他去给表姑娘送生辰礼。”

    “可跟着小厮？”

    “世带了落墨。”

    陶氏沉着脸摆摆手：“行了，去吧。”

    人一去。陶氏的心腹婆就问：“夫人，要不要派人过去服侍世？别有什么闪失。”

    “不必。止儿的，我这当娘的还不了解么，让他去！不见上程瑶一面，他不会死心的。”

    “可是，万一程二姑娘——”心腹婆神闪烁，意有所指。

    陶氏冷笑：“不会！要是程微，为了嫁给止儿，或许会生米煮成熟饭的傻事来。不过真的这样，有老夫人在，这门亲事说不得只好认了。但要是程瑶，那丫不是个简单的，不会犯这糊涂。她一个庶女要是婚前失贞，那除了给止儿妾，还能如何呢？”

    要是一个妾，她又何必在意！

    “对了，我让你去问琴的事，问了没有？”

    琴就是陶氏替儿小成年礼安排的通房丫，听陶氏问起，心腹婆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问了，琴说……世还从未碰过她……”

    “我就知！”陶氏心一阵急痛，忙抚住了几气。

    心腹婆忙上前替她捶背顺气，宽：“夫人莫恼，世是还未沾过女人，不懂得——”

    “呵，苏妈妈，你别替那孽障开脱了。我原他对程二姑娘一时迷，时日久了也就淡了，现在才明白，那孽障是犯了心左了！这哪是不懂得，再不懂得，有几个半大小对那事不好奇的？这是为程二姑娘守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