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中不忍，替他治了右手，他这才能场的。”

    程澈被那句“二哥疼我护我”说得心愉快，觉得自家妹妹越发好看懂事了，赞：“微微何时有这本事了，二哥竟不知。”

    “二哥——”程微脸有些红，“先前北冥真人那杯符，让我心有所，不知不觉就对符医一兴趣起来，后来跟着三叔学了不少医理，三叔还把咱们家传的《符法集录》给了我，渐渐就会一些了。”

    隔行如隔山，程二公再有能耐，对符医一，那是一窍不通的，自然想不到一贯亲近的妹会忽悠他，遂：“那微微就好好学着，女孩家，有一技之傍是好事。”

    不知怎的，程微听着这话，比听旁人说把程家符医发扬光大要动听的多，角莫名就有了泪意，她生怕被程澈瞧来，忙咬了咬，嗔：“瞧二哥说的，好像我以前就一无是似的。琴棋书画、歌舞茶，除了棋，你妹妹其他几样又不差。”

    她和程瑶关系还好的时候，虽然念着程瑶的好，妹，可人之天，瞧着一同大、一同接受教导的妹比她优秀那么多，才名远播，心中时不时还是会泛酸嫉妒的。

    只不过那嫉妒并没有让她对程瑶心生不满，而是咬牙鼓足了劲，想要尽最大努力去追赶她。

    渐渐的，她发现难以追上，可毕竟耗了许多心血在那些方面，比之京城寻常闺秀，还是有些自信的。

    程澈看着妹妹。

    十四岁的少女，正是风华初绽的时候，她眉梢角皆是骄傲自信，嘴角笑容明媚俏，好似最妙的日在她的笑容里缱绻到来，让人见了，怎能不心生喜。

    程澈心底划过悠的叹息，笑望着程微：“那些终归只是风雅事，会固然好，不会，也无妨。”

    他希望他的微微，不必琴棋书画无一不，而是多些自保的手段，将来……将来嫁人后，在他不合适再保护的时候，能活得比现在还快活些。

    当然，莫名其妙认识的年轻男人还是要提防着才对！

    程二公轻咳一声：“微微，那薛家里又了何事？”

    程微收起笑容：“他妹妹昨晚上吊自尽啦，母亲悲伤过度，只剩了一气。二哥，你看薛是不是可怜，他好不容易遇到我，才能了考场，结果家中又发生这事，我看，他后面两场是考不成了。”

    “这确实是不幸了些。”程澈底闪过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