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时多了几分重视。

    见她过来，德昭公主颔首：“不错，大家闺秀有你这样的骑术，已经是难得了。”

    程微如实回：“不是臣女骑术好，是我与阿黑合的好。要是换一匹来，就不成了。”

    德昭公主对这个不邀功不沾沾自喜的小姑娘印象就更好了，心到底是清谦最看重的妹妹，果然是不同的。

    她问了初见到这个容倾城的少女时，就想问的话：“想不想与绵绵一起，随我习武？”

    “我吗？”程微诧异。

    “嗯。”德昭公主。

    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已是这般容貌，若是再过几年，到了容颜全盛之时，又该是何等容光？

    富贵人家的女儿，虽说门有丫鬟婆跟着，可总有意外的时候，靠人终究不如靠己。

    公主初见程微时，就想起曾经的京城第一人，卫国公府红颜薄命的二姑娘。继而想到这是程澈的妹妹，怜她将来恐红颜多祸，隐约就生了这个想法，这才让程微骑一观。

    程微要是滴滴的纤纤弱女，那她就无能为力了。

    “自是愿意的，但臣女每日上午都要去自家医馆，跟着三叔学些医理。”

    程微小时候，也曾缠着外祖父和舅舅们教她些拳脚，只可惜外祖母发了话，就没人敢教了。

    她仗着受外祖母去央求过，没想到一直对她疼有加的外祖母在习武一事上却丝毫不松。

    后来大悄悄告诉她，外祖母两个女儿，母亲直，自己择婿，结果过得并不如意，而小姨更是踏青时遭了厄运，偏偏那些手无缚之力的姑娘们却活了来，因此，外祖母是不想看到孙女外孙女们再舞枪的。

    可天难改，对程微来说，学些拳脚功夫，远比坐在树底绣有意思多了。

    见她真切的喜和遗憾，德昭公主笑：“既如此，你就每日午过来，与绵绵一起学骑箭吧。习武讲究天赋，绵绵天生力大，你与绵绵不同，这个年纪再学拳脚功夫，已是有些晚了。”

    程微简直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她变了，运气就跟着变好了，怎么才见面，德昭公主居然主动要教她骑箭。

    德昭公主年轻时的丰功伟绩，她也是耳熟能详的。

    “怎么样，愿意不？”

    “臣女愿意。”程微忍不住，大大的笑脸。

    果然还是小姑娘呢。

    德昭公主微微一笑：“我记得，你是清谦的三妹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