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夫人眉锁起：“前日换的庚帖，昨日你父亲就被狗咬了，闹的一家不痛快，今日我又疼成这样，瑶儿还没了——”

    “嗳。”

    “那就好。”程微莞尔一笑，忽然皱了眉，“祖母，您明明前几日才喝过我为您制的符，怎么今日会疼成这个样？”

    韩氏忙吩咐雪兰去取，不多时，雪兰返回来，脸就如她的名字一样，雪白一片。

    没人比她自己更清楚，程瑶的死对她的影响就如一小，怎么可能掀起风浪。这疼的要是寻不来，以后可怎么办？

    孟老夫人摆摆手：“我还以为是你的符不用了，谁知好端端怎么会疼成这样。那疼一的，像有针在我脑里扎，简直无法忍受。”

    “夫人，庚帖——”雪兰言又止。

    程微思索片刻缓缓摇：“祖母，理说只要时服用符，就不会突然疼成这个样的，您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这时，伺候老伯爷的丫鬟匆匆赶来：“老夫人，老伯爷非吵着要门吃酒，婢劝都劝不住——”

    “祖母，您觉如何了？”

    她越说越不对劲，脸渐渐沉了来：“韩氏，你派人去把徐大姑娘的庚帖拿来，我瞧瞧。”

    “母亲，您慢喝。”程二老爷劝。

    “前日换的。”

    孟老夫人抬手扶额，缓缓：“似乎好多了。”

    她一把抓住程微的手：“微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可要明白，不然忽然来这么一回，岂不是要人命。”

    “怎么了？”察觉大丫鬟不对劲，韩氏问。

    才走到孟老夫人旁，没等开，手中杯就被孟老夫人劈手夺过去，大大喝起来。

    她一掀，看到程二老爷，忽然心中一动，问：“老二，澈儿和徐家的大姑娘换了庚帖吧？”

    孟老夫人被问得一怔。

    “刺激？没有啊。”孟老夫人有些茫然。

    “嗯。”孟老夫人迫自己冷静来，喃喃，“这两日不知是怎么了，没有一件顺心事。”

    雪

    “祖母。越是急躁就会越疼，您稍稍忍耐一，我去给您药。”程微安抚孟老夫人一番。抬脚了隔间，约莫一刻钟左右。端一杯淡红的来。

    程微却把话接了去：“祖母，您是不是太伤心二的事了？”

    孟老夫人正心烦，闻言狠狠一拍床：“真是不让人省心，被狗咬了还要往外跑！”

医的能耐吗？未免太神奇了些。

    在场的人却不这么认为，纷纷劝：“老夫人，骨要，您可要想开儿。”

    程二老爷忙劝：“母亲，您消消气，别一着急又疼了。”

    偏偏所有人都在宽，她不可能把实话说来。

    孟老夫人厉声：“拿过来！”

    孟老夫人越听，眉皱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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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老夫人一气喝完，才把杯递给程微，了一气。

    要说二孙女的死，她是有一难过的，不过那难过就如一撮烟火，疼一来，早就灰飞烟灭了，哪里还记得程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