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又不知他的真正世，怎么可能对她——

    程澈忽然开了：“微微，你知吗，其实我和程家一关系都没有。”

    他凝视着那方手帕，神无比温柔，仿佛凝视着心的女。

    而程微早在程澈开之时，就已经听傻了。

    “很早的时候，我就知自己是程九伯捡来的孩，后来了伯府，每一个夜晚都在恐惧，唯恐哪一日被人发现这个秘密，把我赶去成为一个没人要的野。后来啊，我在伯府遇到了你，就慢慢不怕了。二哥要很多事，哪怕真有那一日，也要养得起你和母亲。微微，你要是知二哥与程家毫无关系，会嫌弃我吗？”

    “不会，不会！”程微拼命摇。

    天知她幻想过多少次，要是二哥从来没过继到他们家就好了，是别人家的孩就好了，那样她就能无论如何都不放手了。

    “若是可以，我真希望你不是我妹妹……”篝火旁，响起程澈低不可闻的叹息。

    第282章 差错

    “二哥——”程微傻乎乎伸手指，戳了戳程澈面颊，压要跃腔的心，不知是期待，还是茫然，“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程澈捡起收集来的枯枝，添了一把火，火苗窜起，把四周照得更亮堂。

    程微能清晰地看到他目光中的柔。

    那柔，让她明明只是一缕形无所托的幽魂，却有了脸红心的觉。

    那低沉又蕴着无言悲痛的声音再次响起：“傻丫，你不是一直问二哥的心上人是谁吗？二哥只有在这时候才能告诉你。我的心上人……是你……”

    是我？

    二哥的心上人是我？

    程微几乎不敢相信此刻听到的话，双手捧脸蹲了来。

    二哥说他的心上人是她，那个心上人，应该不会有第二个意思吧？

    她忽然就不敢看程澈了，捂着脸扭过缓了许久，最初的震惊过后，心剩的全是甜，一一挪到程澈旁，这才松开手，控制不住上翘的嘴角滋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