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郁的檀香味。

    “三姑娘，来本边坐。”淑妃的语气比昨晚似乎些。

    程微依言走过去坐，打量一淑妃，发现白日里这位娘娘比灯光看起来要老上好几岁，鬓边的银丝还有角的细纹，都让她看起来有些憔悴。

    据说，淑妃比华贵妃大不了几岁，就连那位平王，亦只比太大三岁而已。

    华贵妃程微是见过的。那是真正的艳光四，不可方。

    察觉程微的神，淑妃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本是老了吧，白发越来越多了。”

    要是换个嘴甜的，定会说娘娘貌依旧，程微不愿说这违心话，脆抿不语。

    淑妃反而笑了笑：“来，替本把白发了。”

    “那样会疼的。”程微坐着没动，想了想，补充。“且白发了还会再生。”

    她其实想说能令白发变黑的符她是能制的，转念想起程雅的叮嘱，让她在里小心谨慎，看人不要只看表面。就打消了这个念。

    淑妃没想到程微如此实在，怔了怔，叹：“对，白发了还会再生，何必受那个疼呢。来，给本调制符吧。”

    程微悄悄松了气。

    比起与这些皇室中人打。她更喜闷研究符术，等大顺利生产，这皇她还是少来吧。

    饮程微调制的符，淑妃并没有立刻放程微走，而是与她闲话家常起来。

    淑妃气质平和，角的细纹让她显得更加慈祥，很容易让人放松心与之闲聊。

    等说到平王少年时的一些疼事，淑妃摇笑：“还是女孩儿好，像三姑娘这般懂事。不说平王，京城那几家的儿郎没少让大人们疼。对了，本听说三姑娘曾替黄少卿家的小儿治过伤？”

    淑妃忽然抛这个问题，程微愣了愣，才问：“娘娘说的，是叫黄鹏的？”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这不是什么秘密，但能传到淑妃这里，程微还是有些吃惊的。

    不过淑妃这么问，显然是已经知了，程微便：“无意间遇到的，就帮了个小忙。”

    “这么说，三姑娘真能让人的伤瞬间止血，且恢复如初？”淑妃那双温和的眸孩般的新奇。

    程微心里打了个突。

    她不是天真懵懂的小姑娘了，相反，经历了阿慧一事，不用人警示，就已经明白了怀璧其罪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