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这才真正放心来：“多谢二哥了。”

    “从哪摘抄的？”

    程微直接把脸贴到床上，叹了气。

    好吧。看来她不学无术的妹形象的确人心！

    “是！”程微，晃了晃手中宣纸，“我本想把这些传去，揭穿她的丑恶嘴脸。可二哥你也看到了，我对你说，你第一个反应就是我从何摘抄而来。现在想想，要是就这么传去，程雅只要说一声这原本就是她作的，我就百莫辩了。”

    小外甥目前太小，就算她学会治疗的符术，近期都不能用上，而外祖母与舒表弟在噩梦中病逝，很可能就发生在她及笄那年。

    幸好摸了一把，不然亏大了。

    二哥愿意理，要比她胡昏招多了。

看这些诗词。”

    “那二哥先回去了。”程澈意识摸了摸衣领，抬脚走了去。

    解决了大的生产难题，她接来有三件事刻不容缓。一是小外甥的心智问题，二是外祖母的消渴症，三是舒表弟的胎里弱。

    程微斜睨他一。质问：“就不能是我写的？”

    第339章 拜师

    程澈笑：“二哥知是你写的啊，问你从何摘抄的。这些诗词，任一首传去，都会引起轰动的。”

    这样一想，程微哪里还闲得住，每日到了济生堂若没有生死攸关之事，就窝在后堂，学习新的符医科目。

    “二哥应该听说了京城近来广为传的那两首诗吧？程瑶在赏宴上作的，然后我就想起了这些。”

    次，次吧，次她一定一本正经，老老实实的。

    那一场焚书坑儒，至今令无数文人墨客痛心疾首、跺足叹，不知坑杀了多少大儒，毁了多少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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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澈蹙眉，重新看一那些沉甸甸的宣纸：“你的意思，程瑶一直以来的才华只是欺世盗名？”

    程微是在济生堂后堂的会客厅里见到的那人。

    人的名，树的影。程瑶有着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声，而她显然是不学无术的那一个。这些寻不到的诗词，程瑶一咬定是自己作的，她只能徒惹一腥。

    九月里天气舒适，那些换了秋衫的丫鬟们走路都是惬意的，只有程微依然忙忙碌碌。

    “她那个时代？”程澈拧眉想了想。似是恍然，“莫非是两百多年前代王朝覆灭前夕，那一场焚书坑儒？”

    很快了十月，似乎是一夜之间就黄叶满天，颜踩着落叶来到后堂，禀告程微：“姑娘，前堂伙计传来消息，有个奇怪的人想见您。”

    “二哥还记得那个附我的孤魂吧？”她如葱指尖轻轻拂过宣纸，“她尚在我时，曾说这些诗词都是她那个时代广为传的，不知为何，到了当世，竟然全都不见了影踪。”

    自那以后，就有许多书籍失传了。

    不怪伙计用“奇怪”来形容，那人一灰白袍，宽大随，上着幂蓠，

    “微微果然知思熟虑了。”程澈赞赏地，抬手轻轻抚平她皱起的眉，待程微一脸诧异，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匆忙收回手，指了指手中诗词，“此事不难，就给二哥吧。盗用他人诗词，本来就是不能容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