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二哥，不如咱们别的吧。”

    程微咬不语。

    这是什么话？

    “亲事？”程微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有些发懵。

    她脱了鞋躺在床上，想着程澈临走前说的那话，便悄悄了脸，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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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澈脸通红：“那不一样。在成亲前，二哥不能再那么对你……”

    比如有个小童偷偷去后山烤麻雀吃，被发现后险些被赶山去，还是她开才留了来。转日那小童就孝敬了她一串烤得金黄油的麻雀，她勉为其难吃了。

    程澈心生不妙的预，少女一张比桃还要鲜妍的面庞忽然凑近，笑盈盈：“二哥亲亲我可好？”

    说到这里，顿了顿，语气加重：“傻丫，你就不怕被人瞧见，影响了你清誉吗？”

    二人分别，程微带着颜选好了礼，径直回了国公府。

    “二哥。我还睡不着，不然咱们说说话吧。”程微手疾快，一把拉住转走的程澈。

    在二哥的小宅里，能被谁瞧见？二哥就是老实得令人气恼。

    有游廊连着正房，二哥好端端去淋什么雨？

    比如每次吃饭前，一群士要跪着功课，约莫跪上半个时辰才可以用饭，她为青翎真人的弟亦不能例外，于是到了开饭时，要比往常多吃一个馒。

    还比如……

    “最近在修订前朝史书。”

    程微满意地打量着兄，连连：“知了。二哥今日早些回来，我们几个要来给你庆生呢。”

能再放纵自己胡来，不然岂不是轻贱了微微。

    程微对这些不大懂，亦不兴趣，便又讲起观的生活来。

    当然这个事，他是不打算对程微说的。

    程澈自觉说重了，又缓了语气，低声：“等成了亲，二哥……自是什么都依你……”

    翰林院是清贵之地，当然更清闲，要说忙碌，程澈自是有其他事要忙，不过之所以日日晚归，却是为了躲那安公主。

    轰的一声，程二公脑海中一片空白，意识就斥：“胡闹！”

    说罢，他几乎不敢再看程微一，抬脚走厢房，冲雨幕中。

    程澈颔首：“嗯，今日我讲读，只有半天，午后就回了。到时候或许会带朋友来。”

    见她回府，段老夫人笑容满面，自是好一番询问，随后挥退了旁人，当着韩氏的面：“微儿，里预备替太选太妃了。我和你母亲想着，还是早把你的亲事定来妥当。”

    程澈便回过神来，问：“怎么不说了？”

    难得见面，这就放二哥走，她才是傻瓜呢。

    翌日，天放晴，程澈穿好青官袍，叮嘱程微：“不要到逛，直接去国公府。”

    “不错。”韩氏接，“

    程微目瞪呆。

    程澈认真听着，窗外雨声零，室烛火温柔。

    程微委屈又惊讶：“可是那日，二哥分明亲了我两次！莫不是亲完就不认了？”

    程澈被程微推着坐，听她问：“二哥近来在忙什么？我听素梅说，你总是回来这么晚。”

    程微渐渐没了声音，抬眸与程澈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