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母亲。”程微心里有了数，便起告辞。

    程微：“我记了。”

    “师兄都多年没见过太后了，印象里，太后有的时候很慈善，有的时候，咳咳，有些严肃。”

    “好像是你止表哥踢翻了那狐媚的嫁妆，的就没人知了。”韩氏毫不客气地嘲讽着，“呵呵，当初为了娶她，你止表哥闹腾得厉害。我还想着，这二人成亲后该如何要好呢，没想到这才多久，就开始闹别扭了。”

    程微摇：“不了，等天该黑了，山路不好走。”

    “你说太后啊？”韩氏有些意外，“好端端怎么会问起太后来？”

    第394章 太后

人，可有什么避讳？”既是想着结个善缘，程微自然要多问一些。

    “对了，太后喜吃红豆卷。”韩氏想起了什么，笑起来，“这还是皇后告诉我的。太后未阁时喜吃红豆卷，后渐渐喜怒不形于，红豆卷又不是什么细吃，慢慢就没什么人知了。”

    程瑶以孟宵的份名扬去年重日，那两扇代表着她荣耀的屏风，又是自里的件，自然会被华贵妃赏来当嫁妆。

    程微就解释：“太后要来上香，师兄要我面接待。我怕犯了什么忌讳就不好了，所以来问问母亲。”

    

    程微便笑起来，跟着：“是呀，万事哪有一成不变的呢，人心亦不例外。”

    母亲与皇后是手帕，少女时常以陪伴太后的名义去玩，想来对太后要比旁人了解。

    相较于程微的兴，程瑶的心就没那么愉悦了。

    程瑶的嫁妆，该是那两扇屏风吧。

    程微便明白，这位太后不会太随和。

    这话却把北冥真人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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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母亲一脸八卦的样，程微不由莞尔，问：“怎么呢？”

    程微觉得这次山收获颇丰，辞别了韩氏，兴兴回玄清观去了。

    见从北冥真人这里问不什么来，程微脆再次山回到国公府，去问母亲韩氏。

    止表哥只要不是鬼迷心窍，认为程瑶放个都是香的，就会想法求证她的左手字是否与鞋垫中白绫上的一样，那还有什么比去看一那屏风更快的呢？

    韩氏一听，不再留人，只是忍了又忍，这话到底只能跟女儿说说，遂拉她一，小声：“你止表哥昨日似乎与那狐媚闹别扭了，这可真是新鲜事。”

    韩氏语气一顿，收回目光看程微一，才接着：“自打皇后被幽禁，太后就不耐烦见人，我最后一次探望她，提起了皇后，太后还发了脾气，很是吓人。”

    韩氏留她：“等会儿就该吃晚饭了，用过饭再走吧。”

    她既是忍到昨日才对止表哥说，又怎么会打毫无把握的仗。

    韩氏目光投向远方，闪过追忆：“太后啊，是个慈的人。太后对皇后很好，屋及乌，每次我去，对我也很好。不过——”

    韩氏抬手替程微把有些凌的碎发往耳后抿了抿：“所以你记着，在太后面前万万不可提及皇后，最好是连与皇后有关的人事都不要提。除此之外，想来太后不会为难你一个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