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四周投来的艳羡目光，韩止竭力摆淡然的模样，心却早已飞到了隔帐另一端。

    他就知，这两首诗定然是瑶表妹所作。放京城女，除了瑶表妹，还有谁能作这样的诗句呢？

    魁首一，卫国公世瞬间成为众人瞩目焦，赞扬恭维源源不绝，杯盏错间气氛已至，可这其中却有两三人眉锁，目光一直落在那白绸屏风上，显得格格不。

    “评来了么？”女客们翘首以待。

    男客这边气氛烈，动静早已传到了隔帐另一端。

    前往男客那里等候结果的女先生笑容满面：“魁首已经评，两首诗同得魁首，却自一人之手。”

    “竟有这事？”众女讶然。

    那两座屏风已被掉转过来，两首诗赫然现在众人前。

    第423章 揭穿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风雨送归，飞雪迎到……”

    众人目光首先被两首诗牢牢引，喃喃诵一遍，回味许久，才终于惊醒，去看落款是何人。

    “卫国公府孟氏题。”众人猛然看向端坐不语的程瑶，有那沉迷诗词的女已是目光狂起来。

    “我还以前那位京城第一才女的名是夸大其词，却原来是我狭隘了。”章首辅幼女喃喃。

    旁边好友跟着：“可不是么，她待字闺中时，因为和咱们圈不同，又是庶女，我都没怎么留意过此人。要知她如此才华横溢，那时候怎么也要混成手帕啊。哎，遗憾，真是遗憾！”

    京中贵女分为数个圈，皇亲国戚之女是一拨，勋贵之女是一拨，清世家之女又是一拨，另还有将门之女的圈。

    各式各样的宴请应酬，这些圈虽有集，但大多数时候泾渭分明，小姑娘们私往来，几乎不会自己的小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