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的武官再也站不住,皆跪来请罪。
“请什么功!”昌庆帝一瞪,怒气冲冲,“一个小参议不好好跟着上司
谋划策,跑去打仗,简直是不务正业!李尚书,传朕旨意,把程参议给朕调回京城,朕要好好问问他!”
大清早的,他们皇上一定忘了吃药吧?
察觉到昌庆帝对程澈的关注,太气得暗暗咬牙。
李尚书几乎要忍不住翻白了。
“臣在。”
“李尚书?”昌庆帝板着脸喊了一声。
兵尚书一脸古怪:“回陛
,闫监军等文臣坐镇后方,自是安全无虞。”
昌庆帝才这么想着,兵尚书
跟着
:“不过战报上提及,程参议受了些轻伤。”
昌庆帝这才松了一气。
那有可能是他的嫡皇,他再
民如
,能有亲儿
重要?
“朕刚说的,你没有听清?”
“朕不这些。朕只知
,各司其职、各归其位才是正
,赶
把程参议调回来!”昌庆帝一脸任
。
“咳咳。”察觉有些不妥,昌庆帝咳嗽两声,解释,“程参议是文状元,未来的国之栋梁,万一折损在战场上,那是大梁的损失。满朝这么多武将,难
要一位状元郎去冲锋陷阵?你们不觉得羞愧吗?”
姜军夺回去了。”
李尚书赶忙应了来。
莫非是他听错了,这有功之臣还成了不务正业了?
昌庆帝越想越气,脸沉得难看。
“回禀陛,战报上说西姜猛将接连斩杀我军三员大将,气焰嚣张,是程参议
才把敌方击退的,他是在打斗时受了轻伤。魏将军和闫监军联名替程参议请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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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程澈那小亦是文臣,没有
命之忧就好。
父皇对那个程澈果然非同一般,竟比对他这个儿还要欣赏了。
昌庆帝气顺了些,又问:“直沽地动,众臣以为该如何善后?”
“竟如此严重!”昌庆帝心一颤,急忙问,“那程澈,呃,朕是说闫监军、程参议这些人如何了?”
昌庆帝脸一变:“程参议不是坐镇后方吗,如何会受伤?”
李尚书张了张嘴,意识去看其他人的反应。
“臣听清了。但如今边西军中唯有程参议可与西姜猛将一站。臣担忧若是把程参议调回京城,西征军损失会更大。”李尚书一脸为难地。
这个魏无行,平时威风八面,原来也不过如此,还要让他儿上阵杀敌。
吴越楼那个废不知
在搞什么,密函送过去这么久,到现在人居然只是受了轻伤!
见其他人同样面古怪,李尚书这才确信没有听错,忍不住
了
嘴角。
这个议题已经讨论了数次,此番再次提起,众臣自是抛各自见解。
他们皇上就算不是那千古明君,可平时都还正常啊,现在一副昏君附
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昌庆帝瞥了太一
:“太
有什么想法?”
太列,朗声
:“父皇,儿臣以为,直沽地动必有大量伤亡,而此时正逢盛夏,要尽快准备大量防疫药材运往直沽,安顿灾民、防止瘟疫蔓延是当务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