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时候被先帝令赐死的。”

    说到陈妃，昌庆帝没有任何印象，却对这个名字如雷贯耳。

    陈妃当年冠后，甚至公然置有的嫔妃，先帝对此却视若不见，其父兄更是横行无忌，致使百姓怨声载，官员义愤难平。

    后来陈妃一死，陈氏家族被而除，前朝后这才安定。

    “皇上，近来异象频，天狗日更是自古以来被视为君臣失德的象征，不知你有何打算？”

    提起这个，昌庆帝就满心烦闷：“朕已经了罪己诏，诏令钦天监选定良辰吉日与太一同祭天。”

    “太？”太后目光闪了闪。

    昌庆帝不由问：“母后莫非也听到了那些言？”

    太后缓缓。

    “正是因此，朕才让太随朕一同祭天。朕不能让一国储君因为谣言被废，不然此例一开，后患无穷。”

    太后沉默良久，叹：“皇上这样想固然不错，可皇上是否想过，那万一不是谣言呢？”

    昌庆帝豁然而起，失声：“母后莫非知什么？”

    “不，哀家知的并不比皇上多。只是空来风必有因，谣言还是真相，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就需要皇上好好辨别了。”

    见昌庆帝沉默，太后淡淡：“哀家只是觉得，华氏既然能作谋害嫡皇的事来，偷龙转凤的事未必不。”

    第473章 祭天

    “华氏当年有，是太医们会诊过的，整个期更是有详细医案留存，且后妃生产之时，有专司记录的女官等候在门外。朕已经派人找到了当年女官，亲自问询过，她说当年是亲看着太被稳婆从产房抱来的。如此形之，华氏还能到偷龙转凤，如谣言所传以沐恩伯之替换太，实在是难以想象。”昌庆帝。

    如果这样都能混淆皇室血脉，那每个帝王恐怕都将夜不能寐。

    太后神淡淡抿了一茶：“皇上不为谣言所惑是好的，但凡事无绝对。前些日皇上不是把后事给哀家打理吗，近来哀家整理一番，发觉一件怪事。二十多年前华氏边的婢们到如今只剩邓安一人，甚至连当年替华氏请平安脉的太医、接生的稳婆们，无一例外，在太生之后的几年全都陆续离世。尤其是替华氏期请脉的太医，太生后不久就失足落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