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积分再带你去保养。”

    死机一般的寂静，片刻之后，0477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宿主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提意见了……”

    沈源一噎，了额角：“……没，你的很好。还有，你的声音可不可以不那么……额，人化？”

    0477哼哼唧唧：“带给宿主最为舒适最为人化的验，是我们作为个人系统的毕生追求！”

    沈源手指往摁了摁。他该怎么告诉这个一脸骄傲的死心，此人化非彼人化，而且这样一儿都不舒适。想想还是算了，这傻孩恐怕理解不了这么奥的问题。

    0477表达了自己的统生最理想之后，带着沈源给的“零钱”，雄赳赳气昂昂地安静了。

    沈源闭，面前闪现之前在沈碧娆记忆里的画面。

    有复杂到不知画阵人是如何记来的上古阵法，有眸中藏着异样光亮的年轻女，有疯狂偏执的狠决姑娘，居然也有面痛的另外两张熟悉面孔。

    一个两个，都是胡闹，一意孤行。

    然而，若没有这样的一意孤行，也不会有“沈碧潇”了。

    在光怪陆离之中，婴儿诞生，不会哭也不会笑，只是行尸走般活着，小小的躯里，蕴养着一个沉睡的魂魄，活来的人，都在等待着这个魂魄的苏醒。

    是了，活来的人。天有，一命换一命。迟秋拼尽全力，让沈慕卿看了这个注定不可能属于她自己的孩一，第一，也是最后一。那一所包的隐秘，沈源没看懂。

    “小娆，我来吧，再怎么说，我也是小贤的姑姑，也是……哥哥的妹妹。”

    “一定要的，能杀她的只有不仁，而他是唯一能叫不仁鞘的人。”

    “完这件事，就有回家的理由了吧。”

    “总算，也可以为他们一些事了。”

    “谢谢……”

    不是计划开始前的故作轻松，还是计划开始后的如释重负，还是笑而逝前的得偿所愿，沈源都没看懂，不忍看懂，不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