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这个其实很枯燥，而且展极慢，也就越发显得无趣。

    以顾见如今的程度, 本还没领悟, 所以对的益也就显现不来, 从某程度上来看, 似乎这法门和抄经有异曲同工之。

    当然假以时日, 好便会一一浮现来。

    修行结束, 沈清弦又问了他几句儒学上的功课。

    顾见显然更喜这个, 说起来是，很有想法。

    沈清弦却只到即止，他想的是循循渐, 不再让他疲倦。

    时间到了之后，沈清弦说：“陛，臣告退了。”

    顾见略带失望地应：“好。”

    沈清弦只当他是舍不得他，不由心：“明日臣还会准时过来。”

    顾见开心了些：“嗯。”只是笑意未达底。

    秋收祭，顾见留在了中，理沈清弦为国师该去祥盛山辅助祭天，但沈清弦不乐意去。

    刚好卫琎也不待见他，他不来他还开心得很，赶找了个心腹上。

    祥盛山上一派闹，皇里便显得冷清很多。

    太后也去了祥盛山，唯独顾见没去，孙氏用的理由是顾见微风寒，需在中静养。

    但实际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祭天本是帝王之事，结果由摄政王代替了，此时顾见再去，岂不尴尬？

    孙氏不在，沈清弦索早早。

    顾见见到他还是很喜悦的，只是眸仍有藏不住的失落。

    想来也是，小皇帝虽稚，但又不是什么都不懂，这些日沈清弦的教导也有了用，他知自己的份，也知祭天是件大事。

    可自己为君主却不能去。

    沈清弦问他：“陛在想什么呢？”

    顾见犹豫了一，终究还是问：“涟华哥哥，朕是不是很无能？”

    沈清弦反问他：“何为无能？”

    顾见明显愣了，自是答不上来。

    沈清弦温声：“陛上恭于亲，善于民，虽年幼却已读百书，何来无能？”

    顾见眸微垂，脆弱却。

    沈清弦很是怜惜，又宽他：“陛莫急，您还在成。树独惧风，若成丛林，又有何惧？”

    他言语轻缓又温柔，顾见也被他说动，慢慢打起神，看向他的视线越发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