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麻将需要这么多钱？这才不过两个月，五万就没了？”郁禾盯着陈兰芝。

    陈兰芝的手又摸了摸包。

    看得她是想找烟。陈兰芝的状态，已有焦躁症的倾向。心绪不宁，注意力降。如果不靠尼古丁，似乎连力都无法集中。

    “楚老板呢，我要和他说话。”陈兰芝去看玻璃墙的后面。但什么也看不见。

    郁禾从上摸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

    陈兰芝愣了愣。

    “你要的钱在我这。”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兰芝压低了声音。她年烟，声音近于沙哑。

    “这钱，晚我会给你转过去。”

    陈兰芝堤防地看着郁禾，不知这个儿在打什么主意。周围所有的人都算计她，这个儿也不例外。

    “晚。是什么时候？”

    “但在此之前，你先去一趟医院。”郁禾说。

    陈兰芝惊疑不定，她不会认为这个儿是为了她的健康，好心地要她去检。这是在变着法儿的不想让她向楚凌冬要钱。

    “看什么看。我又没病。”

    “我已经提前给你预约了医生。预约号我已传到了你的手机上。每周我都会给你预约一次。你去之后，把病历与医生给你开的方药发给我，等我确定后，会给你转一万。”

    如果要五万，那么陈兰芝需要去五次医院。

    预约的医生放是与郁禾同一所医院的心理科主任。王医生在心理疾病上临床经验丰富，并在国外学习过两年，对陈兰芝这样的，应该不是问题。

    只是心理疾病不像别的病，复发率，不容易断。

    陈兰芝盯了郁禾一，从手里那个印着国际奢侈品LOGO的假货里，掏了手机。

    果然有短信提示：已预济世医院的心理科主任医师。时间就是当天午，并提醒她不要忘了就诊。

    “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我是神病？”陈兰芝歪了歪嘴角，玩味地盯着郁禾。

    “只是心理咨询。我们周围每六个人中间，就有一个需要心理咨询。在现代社会里是很常见的。”郁禾有意淡化陈兰芝的患者意识。

    “还又是这个医院，你跟那儿的医生很熟吗？”陈兰芝瞅着手机，冷笑一声。

    “什么这个医院？”郁禾一怔。

    这个医院当然是郁禾以前就职的医院，但在陈兰芝说那样的话后，郁禾不由地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