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去，你一个人想什么？”一直都和气的夹克有些沉不住气了。

    “我是个医生。你们在一边，帮不了忙，反而会扰我。”郁禾只是淡淡地陈述事实。

    “你们都去。”病床上的人忽然开。

    夹克看了过去，病床上的人不再多说话。夹克与赵医生又相互看了看，

    赵医生，“那这里就给你了。”

    说着率先去。

    夹克还想挣扎一会儿，但郁禾纵然没有多的话，但他的态度却是让人无可违背的。

    夹克最终还是离开了手术室。

    郁禾迅速地检查了一遍械车上工，十分齐备。还有几盒不同类的麻药。

    有局麻醉的，还有全麻的。

    没有麻醉师，这一切都只有自已一手代劳了。

    郁禾拿了手术用装备，了旁边更衣室。

    洗手，消毒，再次来时，已换上了墨绿的无菌隔症衣，着罩，手上是无菌手。

    郁禾先拿了全麻药剂。拆了个一次注针。

    “这里没有麻醉师，只能由我来给你麻醉。”郁禾用注麻药，说。

    “我不用麻醉。”手术床上的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弹距离心脏太近，这不是小手术，大约需要三个小时。不用麻药，你会疼得要死，还会影响我的手术。”郁禾依然冷淡地解释。

    “我说不用。”那人说。

    没有多烈的语气，但话一，就是不让人反驳的。

    郁禾举着注针，冷冷地看着手术台上的这个人。

    这人的面大约是仿了古罗武士的样，有着金属的质。和他混的冷的气质倒是十分搭。

    “为什么？”郁禾问。

    “我想一直保持清醒。”这人说。

    郁禾看了他一会儿，凭直觉，这人不会像夹克与白大褂一样，会因为他的话而有所动摇。

    郁禾心里迅速地换算另一方案，“我会采取局浸麻醉的方式，阻滞组织中的神经末梢，只会让你手术区域丧失痛。但局麻醉维持不了多时间，可能在手术的手半段，药就会减退，让你产生痛。但这方式，可以让你一直于清醒的状态。”

    郁禾了个折衷的决定。

    郁禾看向那人的睛。两人的视线，碰在一起。

    对方依然冷毅的。

    那人不说话，像是在评估着郁禾的方案，或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