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工作难度大，经常差，常年不能在一个地方久居，有些年轻人无法建立稳定的恋关系，也没法组建家，生活方面变得不怎么检。我们当领导的也不是不知人间疾苦，所以在这方面其实很多时候睁只闭只就过去了。包括你在欧洲拿回来报销那些发票，你以为我们真的不知你是怎么消费的吗？”

    廖忠平有冒汗了，低说：“上面能够恤民就是我们面人的福祉。”

    首B训斥说：“少在这个时候拍！我们在谈的是你的问题！——你适当有小好我们不反对，只要不影响工作和团结就行。可是你现在让同事觉得工作期间寻问柳，特别是你还作为专案组的一把手。你给手人树立一个什么榜样？！还有现代军人的严谨正气吗？！”

    廖忠平表现微微惭愧的样，“首说的是，次我在工作期间尽量注意。”

    得到满意答复，首C便转向最后一个问题，“我还听说，你决定收养夜泊的儿了？”

    廖忠平知瞒不过，应是。

    首知他不愿多提及夜泊，也不想刺激他，只是有些话不拿来说不行，“我尊重你这个决定，可是你有没有想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好准备父亲？”

    廖忠平微笑说：“首，你们也是父亲的，你该知，在孩真正到来之前，一个男人是永远不可能准备好的。”

    首叹气，“也是我们工作的不到位，让烈士遗孤没人抚养，如果你只是于不想让那孩成为孤儿的考虑才担当起这份责任，那么大可不必如此，我们会安排好人家来收养那孩。”

    廖忠平说：“首，也不是因为那个理由——我也到了想安定来的时候，收养那孩以后，我想慢慢地减少差，在这个地方个小主任，再买个房，也许再找个合适的女人，半生就这么过了。”

    首C说：“你真是这么想的？”

    廖忠平说：“是的，首。”

    会议室里一时沉默。

    良久，首C叹气说：“忠平，你曾经是我最看好的年轻人，你变成这个样……当然了，你现在也还是有大好前途的，”他顿了顿，“只要你好好去看心理医生。”

    廖忠平说：“首，我认为心理医生对我没有用，我会自我调节……”

    首B说：“你必须去！这是班成员集讨论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