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发奖金了，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尽，我请客。”

    黄韬跟方南现在餐车门，秦夏咽那些话，笑笑的放菜单：“我都行，你也知我吃的少，个蔬菜就行。你们看。”

    最终几个人了四个菜一个汤，了五十几块，把黄韬心疼的要死直嘀咕：“这是抢钱吧？一盘破炖豆腐都赶上独一酱肘的价格了……”

    秦锋看了看菜单上价格翻了五倍带拐弯的啤酒，没敢打脸充胖，埋扒饭。

    沫炖豆腐，红烧茄，保丁，酸辣土豆丝，紫菜汤，四碗米饭。

    骨瓷的碗盘雪白致，菜的味也不错，可是秦锋吃的憋闷死了——

    这菜量是打发要饭的吗？不够吃啊……真丢人。

    其他三个人倒是对秦锋加菜的要求异同声的提了否决，够吃了。

    一顿原本为了脸的晚饭最后变成了打脸。往卧铺车厢走的时候，秦锋拉着一张结冰的俊脸，浑上散发着我很生气别惹我的气息，像个赌气炸的孩。

    赶在十熄灯前番去洗漱净，秦夏跟黄韬各自爬上中铺，秦锋睡在了铺。

    熄了灯的卧铺车厢只剩贴边踢脚线一昏黄的灯光，给起夜的人照着亮。随着车撞击铁轨枯燥单调的哐当声，车厢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火车慢慢减速，秦锋扒着车窗看了，德州站到了。

    德州是大站，停车十五分钟。

    秦锋摸过烟盒揣兜里，披上棉衣开始穿鞋。

    站起的时候看了看中铺的两个人。黄韬背对着外面看不着脸，秦夏仰躺着，耳朵里还着耳机，看样也是睡着了。

    走到车厢门，秦锋又折回来，从枕底摸钱包揣兜，这才坦然了车烟。

    重新上车的时候，秦锋拎了一个鼓鼓的油纸袋，掩不住的香气散来。是站台上推车售卖的德州名产，扒。

    火车重新启动没几分钟，黄韬着睛地，挨着秦锋小声嘟囔：“锋哥我饿了……”

    “小兔崽狗鼻，”秦锋他脑袋：“咱俩吃一半，剩一半给我哥留着。”

    黄韬如捣蒜：“行行，锋哥你说的算……大给你吃，我啃和脖就行，哎妈呀这味儿老好了……”

    俩人小声嘁嘁着，挨着偷吃，像两只夜间觅的耗。

    秦锋想到那顿失败的晚饭，难得有过意不去，洗完手临睡前跟黄韬许诺：“回去请你吃独一，酱肘锅包溜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