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墓，是他给自己修的。

    当所有人散去，白日里的烟火仍在燃烧，而黑夜已经悄然降临。九层宝塔的地最后一层，端边缘的莲灯发蓝的光。栏杆前站着两个人。

    凝视着那莲灯的灯光，姜越觉自己的心脏，终于慢慢平复来。

    他神一片平和，最后转过，平静：“封了吧。”

    望着那离去的大背影，兰桑一时觉得，这天罡墓或许真的是给姜越自己修的。墓修好了，姜越能的最后一件事也完了，他便彻底平静了。

    至于这天罡墓到底是不是真的能让死人复活，其实没那么重要。

    又或者，姜越已经不用那么刻意地去在乎这件事的结果。他对于修仁至义尽，能的不能的，只要是于修想要的，他全都了。

    那一天过后，姜越终于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现在他有自己的工作。他开始接一些姜氏的心机密机构，像他的叔叔们一样，周旋于各政党和财阀之间；拜访机要领导，然后更多的，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攀附寒暄。他尽量让自己去这氛围，努力保持英的外表。而且他的很好，因为他无懈可击。语言上的辛辣攻击他可以置若罔闻，实攻击他也能轻易防范。他再也不会受伤。他刀枪不，字面意义上的。

    三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在生活上，姜越终年忙碌，偶尔会在路过纽约时去找白丹喝杯咖啡。她正在继续读博和相亲之间痛苦徘徊，他给她的意见是顺其自然。

    “小越现在倒是越来越淡定了啊，真是大了呢。”她有时会这样打趣他。

    姜越总是一笑置之，却对于白丹的各暗示和打探都闭不言，久而久之，她便不再问，也不打算再等了。

    “哎，我还是去相亲吧。前几天我同学给我介绍了一个神科实习生，还在国这边实习呢。不过就是年纪太小了，才二十八岁……”白丹絮絮叨叨地说着。姜越默默地听着。

    当然姜越也仍与自己的各朋友保持着。去年李少之邀请他去参加球赛，姜越虽然没有正式上场，但是作为候补选手，他全程都在那里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