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地方多了，或者……活的年岁久了，逐渐就对人类这个愈发的难以产生认同了。”

    “认同……有必要么？”他问。

    “这是底线，人是需要底线的。”我说。

    “有必要么？”大蛇不以为然地又说了一遍。

    “你需要承认，立于最端的往往都是你颇为不喜，甚至是看不起的‘好人’，或者至少是有崇追求的人。”我很直白地说，“你厉害的，但你不是门的对手，对吧？”

    大蛇倒也没什么暗的表，而是很脆地承认了，说，“是的，我不是四代目的对手。”

    “你觉得你可以为力量而不顾一切，但怎么说，如果杀掉十万人能增加一分你的力量，你会如何选择？”我问。

    大蛇顿了一，“十万人……灭国么？”

    “我面临过相似的境地，其实我当时有过那想法。”我说。

    “你想说什么？说你的气魄比我大吗？”大蛇说。

    “我的目标并不崇，我是想说拥有崇目标的人气魄更大，更执着，更不顾一切，而且会更有力量。因为力量不是他们本的追求，你在追求更力量的同时，其实有着否定你现在力量的意思……对吧？”我说，“这况，我觉得你很难爆发更大的力量来。”

    大蛇没有顺着我的思路说去，他只是反问：“你在试图对我说教么？观月。”

    “我就是随一说。”我耸了耸肩，说，“我心不在意那些人，那些人是死是活与我无关。甚至说木叶，火之国，全世界的人都死了也与我无关。”

    “你可不是这么表现的。”大蛇地看着我，说。

    “因为我的‘圣母’于我的理智，而不是于我的心。”我说。

    不我心是怎么想的，但至少表现来的是那样。其实还有一，不是有刀嘴豆腐心的说法么？但真正善良的人怎么会故意说那话来伤人呢？毕竟恶语伤人六月寒。

    到这里似乎说的够多了，我和大蛇不约而同地说起了其他的话。

    不过想起之前所说的“劫”之事，我就有怏怏不乐，好歹也是个玛丽苏女主角啊，没被劫过的玛丽苏女主还是玛丽苏吗？

    山姥切国广注意到了我的不开心，于是他问，“怎么了？弥生。”

    “大概是因为没被劫所以不开心吧。”烛台切光忠一针见血地说。

    噗……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