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付丧神呢。”我说。

    付丧神们：“……”

    山姥切国广：“咳，我们继续讨论人力的事吧。”

    再后来大蛇也加了讨论中，最后我们一直得结论，尾兽被封印在人力的时，其实对人力的，或者不妨说是灵魂层面造成了很大的创伤。但是又因为尾兽的存在，所以人力不会死去。这就意味着，尾兽依托人力而生，人力也同样离不开尾兽查克拉的滋养。

    这个解释是比较合理的，所以我准备当即去试试看。

    “怎样作？”小夜左文字问，“需要侦察队将人力偷来么？”

    “不需要。”我摇了摇，说，“对雷之国发动战争，只要人力，我们就撤兵。”

    我说这话时是以很平常的吻的，波风门忍不住看了我一，他好像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张。

    我看向波风门，理所当然地说，“我希望以我们同盟的名义而共同发动这场战争。”

    “弥彦不会同意的。”波风门说。

    “他会同意的。”我说，“我的目的只是尾兽，所有尾兽都死了后也有利于和平。你把他想得太迂腐了。”

    “不是我把他想得太迂腐了。”波风门轻叹了一声，“是你太格了……或者说，果然因为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么？所以……”

    “所以对你们传来的制度没有丝毫的敬畏？”我问。

    “可以这么说。”波风门说，“但我所害怕的不是制度，而是你因为没有任何束缚而逐渐变得……”

    波风门没有说那个形容词来，但我们都知他指的是什么。和我们相了这么久，他自然能够看得很来付丧神们几乎是无条件地遵守我的命令的。

    我真的没有任何束缚。

    能束缚我的只有我的心。

    但人心是最善变的东西。

    这些理，我们都懂。

    但是——

    “心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改变的东西啊。”我对波风门说。

    波风门摇了摇，“但是对于大分人来说，心是最容易改变的。”

    “我不是那大分人。”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