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乐明心忙叫住他：“别翻人家东西，记住帮我还给他。”

    李启撇了撇嘴：“知了。”

    第18章

    乐明心把手指轻轻在那本素描本的封面上，有时空倒错的失真。他和贺成安真的认识了很久很久了，他真真切切地受到。

    他想得一时了神，连浴室里的声停了都没发现。

    一只还带着汽的手从他后伸来，在那本素描本上。乐明心回看去，贺成安赤着沾满珠的上半，浑冒着洗澡后的气，面无表地将那本素描本拿起来，随手搁在的架上。

    乐明心本来是不打算偷看的，也确实没偷看，但气氛却尴尬起来。

    他说：“那个本，我记得你中的时候就在用。”

    贺成安浑不在意上的珠，捞起一件卫衣就上去，糊地“嗯”了一声。

    “我好像还看过……”乐明心自顾自说。

    贺成安的动作停了停。

    怕他误会，乐明心连忙接着：“不是偷看，不小心……”

    “行了，”贺成安打断，“走吧，时间不早了。”

    不等乐明心接话，他就已经穿好衣服，自顾自楼了。乐明心坐在床沿上，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能挠挠，三步并作两步地跟上去。

    时间的确不早了，等两人坐在车上，往乐明心家驶去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了。路上的车依旧这么多，车龙走走停停。过一场雨，整座城市都是而清新的，地面上的浅浅积反着车灯路灯，五光十。

    乐明心坐在副驾驶上，手里还拿着自己的那个小瓶，陶上之后的手仍旧很糙，磨在手心里的。那朵贺成安亲手剪来的月季安安稳稳地在瓶里，和修细瘦的比起来显得格外大的冠随着车的行驶一颤一颤，乐明心不自觉地伸手去护住，生怕掉来似的。

    贺成安又不说话了，只是沉默地看着前面的路，时而脆利落地打方向盘，好像又回到了乐明心第一回坐他车的时候。

    乐明心有些气，也不想讲话了，抿着嘴，越想越生气。

    这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