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瀚听她说完后，黑曜石般邃的定定看着她，他像是得到答案，终于轻松来，“我也是。”

    周浩瀚听着，他近乎压迫地看她清澈柔亮的瞳孔，一字一顿说：“你要说的抱歉不仅仅是这个。”

    “不是儿戏，”她轻轻呼气，不知怎么，觉得他的目光灼迫人得厉害，让她难以适从，“我是真的喜过你的。”15岁的庆谣是真的真的，很喜当年那个18岁的周浩瀚。

    启明笑得左脸颊那颗酒窝的，他莞尔，不自觉就带风薄的意味，因为这张漂亮脸，看上去心多。

    “那

    宋渺苦笑着闭闭，她轻声说：“当时我的况特殊。”

    她唤他，很亲昵的用语，周浩瀚一瞬间以为他们回到了过去。

    但等他再看她已经比起过去要一截的，及腰的灰藤发，还有白皙脖颈上的纹，便觉得一切都已经变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启明从井边打了一桶，把锅碗瓢盆各个都浸在里，漫不经心地刷洗。

    宋渺从房屋里走来，她了件袖睡衣，已经是洗漱后。启明听到脚步声，懒洋洋地扭看，这么一看吧就笑了：“哟，庆谣，你还穿了件小猫咪的睡衣啊。”

    她若无其事地朝他笑了笑，仿佛为了寻求安定，意识摸摸脖颈上的狼纹，等到摸到那一后，她才说：“对，浩瀚，你有资格问。”

    现在是晚上八多，外天空月亮正圆，他穿着件半袖，结实有力的手臂，因为正巧蹲在地上，后腰一截肌理漂亮的明晃晃，好看得让人不忍挪开。

    “我的18岁，也是真的很喜15岁的庆谣。”

    庆谣是周浩瀚的初恋，周浩瀚亦如是，在国外这些年，庆谣也不是没有人追求，但最后都因为原因没有接受。

    “我们之间，谈的恋是儿戏吗？”

    男人最受粉丝喜，甚至在粉丝日常告白中，现频率最的词汇：“声音”，已经有了沙哑艰涩，他面上仿佛还是漠然冷淡的绪，克制着什么般，说：“从一开始，是你先追求我的，到最后，你又和我提分手。期间我们能待在一起的时间，连一年都没满。”

    “爸爸把我送国的前一段时间，你刚好在准备你的新歌，”她疲稍显，又很快收敛，周浩瀚几乎以为看错，她说：“我不敢打搅你，也因为自己的心理原因有些避讳见你，但无论如何，到底是我当初没有好好尽到一个女友的职责，最后连分手都是我提的，抱歉。”

    兰蕴等人都没在这里，宋渺与周浩瀚避开了摄像的拍摄，他们两人面对面站着，行着彻底的前男女友之间的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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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渺看着他，看他俊的面容上，是纯然的困惑与不解，她哑然，沉默地摇。

    “是老虎。”她纠正他的措辞，然后伸手接过碗筷，帮他早洗完：“你洗个碗怎么这么慢，大家都已经收拾好了，只剩你一个人。”

    15岁时候谈的恋，是儿戏吗？

    这个大她三岁的男人，不，或许还只是个男孩，冷漠地质问她，将迟到四年的疑惑倾询说。

    “我洗碗洗得不净，就想着慢洗，免得脏。”

    “当年为什么拒绝我去看你的要求？”周浩瀚说，他英俊的脸上表冷淡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