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云觉得太过诡异的时候，没有参与战斗的季莳拦住要逃跑的李老太爷和李少爷。

    “李少爷，”他，“这个况，你不解释一吗？”

    “我、我我我！……我有什么可解释的！”李少爷撑着。

    “呵呵，”季莳冷笑，手往和红衣女鬼大战的两人那边一指，同时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也跟着偏转过去，“贫可不是和那个白一样的好人，你不说真话，贫就把你丢过去喂女鬼。”

    在晏北归百忙之中空看向季莳并发一声咦之后，李少爷哭丧着脸：“我我我……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啊？”

    李少爷只不过是一介凡人，季莳明白这人确实不会知太多的事，但有一件事他绝对知。

    “先从你夫人到底是为什么寻死说起吧。”

    “这个……”李少爷支支吾吾，还在试图蒙混。

    季莳没有犹豫，提起他衣领就要往红衣女鬼那边丢，果不其然，见没有回转的余地，李少爷终于真相。

    “……十日前我前往周围的桑农家定明年蚕的份额，路上避雨，借住一农家中，那农家中有一女儿，姿容俏丽，娴静淑德，我与她相谈甚，所以在她家盘桓了数日，直到要走之时，才依依惜别……”

    “直接说重！”季莳打断他。

    “我……就在我和他依依惜别的时候，她跪说自愿与我为妾，但我已经有了织娘——”

    “呵呵。”

    “……我知织娘绝对不会同意，所以打算拒绝她，但她还是给了我一个锦，说只要我把锦给织娘看，织娘一定会答应让我纳妾……所以我就带了回来，织娘看过后，晚上就在织房里用剪刀寻了死。”

    李少爷讲述的时候，李老太爷在一边嚷嚷说他那儿媳娶回来三年多，一儿半女都没有留，本来就是可以纳妾的，他儿完全没有错。

    季莳直接用神力封住李老太爷的嘴。

    他分析李少爷的话，觉得听起来非常像专门设好的圈，莫非是李家布庄的竞争对手？以凡人的思维应该如此思考，但这又无法解释此刻李少夫人化作的红衣女鬼为何有这么大的战斗力。

    于是季莳接着问：“你有打开过锦吗？”

    第二十三章

    李少爷回忆：“我好像偷偷打开过……”

    季莳皱眉，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