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良心上小小的愧疚。

    不过晏北归已经自己止血治伤，剩的无需季莳心。

    “一件倒霉的事后总会接着一件好事，”晏北归莞尔，“果然醒来后，我第一见到的是你。”

    白发人把那个你字念得极轻，但又很清楚。

    季莳僵了僵，如同一个关节不会动的木人一样转过，：“傀儡大军尚没有退，尹皓那蠢货撑不住，我去帮个忙。”

    从前绝不会得到季莳解释的晏北归欣然：“嗯。”

    浩然剑被他反手靠在肩胛，此刻手腕一转，挽剑，剑锋泛着冷光，便要随晏北归一起冲敌阵中。

    可惜的是，如浩然剑这诛杀怎能轻易掌握，在接二连三地坑爹之后，刚陪着现任主人征战一把，非常舒的浩然剑突然想起试炼一事来。

    浩然剑的试炼要借血气煞气，不靠谱的剑灵发现，此刻的环境虽然比不上之前在九天和和群大战，但勉能够得上开启试炼的标准。

    于是它二话不说，再一次将晏北归神魂拉试炼中。

    季莳正好在这一刻回过来，就看到刚刚还在和他说话的晏北归睛一闭，又倒去。

    他意识伸手把晏北归拉住。

    “咦？因果？”

    季莳似乎听到耳边有稚声音这般，然后前一黑。

    果然见到晏北归就没好事！

    这是他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

    ***

    醒来的季莳发现自己又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觉得对这事他已经非常熟练了，比如一开始穿越的时候，比如被晏北归来掉到域碎片里的时候，比如离开域时原本要去中原结果跑到西荒的时候……

    特么他一也不想要这经验好吗！

    或许这才是晏北归作为气运之的真相？还是他两人真的命格不合，在一起就倒霉？

    ……明明织娘说他们两个很……咳咳。

    季莳扶额，那次找织娘咨询问题的经历现在回想起来真是狼狈极了，这黑历史必须封存。

    片刻不停腹诽的同时，季莳也在打量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