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得不选择义无反顾的前行。

    未来的日还，她总能将它们过去。

    至于他们离婚的事在老爷那怎么待，她想纪崇均总能理好。

    而且，纪老爷也不过是看在往昔的救命之恩上才会选她孙媳妇，她不过是沾了祖辈的光，于她本人，他又给给予她多少的青睐？

    现实总是很残酷，只不过有的人看得分明，有的人不去相信。

    ……

    程季安的东西不多，主要是一些书籍一些画，只是因为要收拾净，难免忙了两天。

    她提的离婚，自然是她离开，也应该是她离开。

    望着变得空的画室，程季安的神闪过一丝迷茫，这里是她待了两年的地方，她一的将它布置，一的将它充实，然后又一的将它清空。可是她能到的，也仅抹去她使用过的痕迹，然后尽可能的将它完璧归赵。

    底的佣人对她这几天的忙里忙外到的诧异，有人疑问，程季安却也只是笑着摇。

    她从不愿多说些什么，等到时候到了，她们自然会知一切。

    而在这两天里，纪崇均始终没有现。

    等到第三天，当她望着收拾好的行礼想着是不是应该先离开时，终于有电话打来。

    “夫人您好，不知您今日是否有空，纪先生托我拟好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想请您过目……”

    孟德昭，纪崇均的律师，当初结婚时的婚前协议也是由他经手。

    而那个时候，纪崇均也同样没有现。

    ……

    孟律师很快就到了，是个三十的男人，着金边镜，穿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微笑，中却让人看不清，斯文又英。

    程季安虽然只与他打过一次，却也知他公事公办简洁明了的风格，简短招呼后请他座然后等着他开。

    孟昭德果然没有多言，从边上的档案袋里一沓文件放在桌上便推了过来，“夫人，请您过目。”

    程季安望着桌上那沓厚厚的离婚协议书却有些愣神，她原来以为离婚会很简单，最多薄薄几张纸，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甚至比她的婚前协议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