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的距离。

    程季安想起了聚会上那几次神接，当时她以为是偶然，是不经意的，可是现在呢，一次尚且是无意，两次三次呢？他确实是一直在看着她啊。

    等到舞会的时候，当她在和别的人舞的时候，他确实没再看她，可却是背对着她，开始喝起了酒。

    整个聚会，他们确实没有集，如同陌路，可是将所有的行迹连起来，却又那么可疑。

    程季安不经意的就又想起乔薇薇说的那些话，甚至想到最后，还有顾幼珊跟她说的那句话。

    ——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别人想得都得不到的一切。

    ——你以为，你们不离婚他就会你吗？

    她从来不敢奢望，有些念纵使冒起她也只是立即将她压、挥散，可是现在……

    就在刚才，他一路跟至，并不不顾的救了她。

    可是如果他真的对她存有谊，他又怎么会在两年间不闻不问？甚至就是她提离婚的时候他也一答应？现在已经证明是幼珊在说谎，他和乔薇薇的事本就不存在。

    程季安的心愈发的堵，她转过望了一客厅里的纪崇均，真的很想问问他，当初你为什么要答应离婚……

    快放满，赶关掉。将盆端至茶几，又拧巾给他拭起手。

    白净的巾很快被染红，染了又洗，洗了又染，几次三番，终于将他的右手洗净，又细细的给他缠好纱布。

    然而当她拧好巾想要给他左手的时候，却见他已自己站起把手伸了去。

    “我帮你把袖卷起来！”放了大半盆，他的手伸，袖险些打。

    纪崇均停了动作，她赶将巾放又上前给他解起了袖扣。

    这次却没先前细致。

    纪崇均站着，她也站着，沙发与茶几间也不过一拥挤的距离。先前各自坐着还能维持着平衡，可是现在相对而立，她便又觉到了那压迫，又觉得自己置于他的影里。纪崇均太了，她穿着跟鞋，也不过及他耳尖。

    袖卷好，纪崇均又把手伸了盆里自己洗了起来。程季安便站在一旁，却只静静看着。

    她亦拿来了香皂，纪崇均洗了一会便又将香皂拿了起来。只是一只手到底不便，血早已顺着指蔓延，便又自然而然的伸了缠着纱布的右手准备帮忙。

    程季安见着，又赶上前。

    没有说话，只是接过他手中的香皂。纪崇均也没有阻止，只是任她拿去。

    给他的手心手背都抹好香皂，又将他的手放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