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的机会。

    明瑾却不理睬儿的“埋怨”，只是莞尔一笑，“很聪明的姑娘不是。”

    ……

    半小时后，占铭来到公寓楼，又打通了程季安的电话。没一会儿，程季安便走楼来。

    她换了衣服，黑丝裙，同系平底鞋，并不正式，却足够得。款步走来，舒适又自在，温婉又动人。见到他后，又微微一笑，笑容却有些玩味。

    这是看穿之后的心照不宣，占铭不免又有了些窘态，却也不说什么，只是脆把门替她打开，又说：“程小，请。”

    看穿也便看穿了，他就只扮演好一个中间人好了，刚才负责电话联络，现在再负责汽车接送。

    坐上车，却还是不放心，“我妈这人说话有时候有些莫名其妙，到时候你可以不用搭理她。”

    虽然她只说是与她讨论一设计的方案，可谁知她会不会又突然灵光一现什么事来。

    程季安看着他这样，不免又是一笑，随即却还是应：“好。”

    ……

    明女士已经在饭店的雅间等着了。饭店离公寓不远，也就十来分钟的车程，显然是考虑到了她的便利。也是个中等档次的地方，不会让人太拘束。

    程季安走里面，就先打了招呼，“您好。您好。”坐在桌前的除了明女士，还有另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士。

    明瑾却已经了介绍，“这是程季安，这些画的设计者。这是我的助理魏芸，她在制作方面比较专业，待会也会和你一些沟通。”

    占铭有些意外，倒没想到自家老妈把芸也叫来了。芸，公司的老骨，也是他们家的老熟人了。

    明瑾在两人互相招呼之际却又看了过来，给了他一个意味的笑容。

    一副我只是公事公办丝毫不夹杂私心一切只是你想多了的样。

    “……”占铭有些无语，最后却也只是跟着落座。

    餐桌是型的，左右各两个位置。母亲与芸坐在了一边，占铭便只好跟着程季安坐在了另一侧。

    有些不自然，却也只能装作泰然自若。看了一母亲，母亲却只是跟对面程季安说着话，一副已然开始说正事的样。

    听了一会儿，也始终是围绕服装设计的话题。

    占铭发现，母亲似乎真的是对程季安的设计产生了兴趣，而不仅仅是找个幌借机接近她。就是芸，看到这些设计图时中都冒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