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都没有什么用，秦明月打算换一方式，看能不能起儿作用。所以她特意为难怯弱的神态，并放了腔调：“还望郡王爷恤，如今小女正在风浪尖之，实在不想风。”

    祁煊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这还是秦明月第一次在他面前这示弱的神态，理说自己应该兴的，可怎么总觉得不是滋味呢？

    他咂了两嘴，又摇了摇，才：“你还是别装了，你这张脸爷看着有不习惯。”

    秦明月脸上的表顿时裂，她了一气，又了一气，还是没压抑住心里的怒火，压着嗓：“那你到底想怎样？”

    祁煊不为所动，意有所指地看着她，“我想怎样，难你不知？”

    见她快恼羞成怒了，他忙换了话音：“好了，别生气，我没想怎么样。不过想着咱们到底相识一场，来给你镇镇场罢了。你以为你们这戏园能安稳至今，是靠你们的本事？这里可不是苏州，即使在苏州那地界，后面没人站着，抢了这么大的风，恐怕早就被人生吞活剥了。这京城里数得上名号的戏园，哪家背后没人站着，也就你这丫是个傲气的，不愿攀爷这颗大树，爷倒贴上来给你攀，你还嫌弃。”

    这一番话说得，让秦明月即是心有余悸，又有些窘然，更多的却是局促。

    想发火吧，实在发不来，不发火吧，又觉得很没脸。千言万语，化为了一句：“明月份低贱，实在不敢攀。”

    “那要是爷愿意让你攀呢？”祁煊手撑着颚，半歪在椅上，往前欺了欺。

    秦明月僵着脸，半响才憋来一句：“那您是想听实话，还是想听假话？”

    祁煊往后一靠：“得了，你也别跟爷说实话，爷的自尊心都快被你打击没了。”这么说了一句，她突然变得咬牙切齿起来，似乎十分无奈：“你也就仗着爷拿你没办法，换成别人，爷早就将他大卸八块了。”

    本来是一句戏谑的话，突然话音一变，显得有些意绵绵。秦明月突然有一错觉，好似两人似乎是一对小侣，女孩儿惹了男孩生气，男孩既是无奈又是的这么说了一句。

    一个寒颤袭来，她忍不住搓了搓胳膊，愈发不敢抬去看这人了。

    僵持了半天，秦明月实在不住上灼灼的神，就想打退堂鼓。

    “那啥，要是没事，我先走了。”似乎觉有些对不起这个特意来帮忙镇场的‘大佛’，她又补充了一句：“最近很忙。”

    “你还真是狼心狗肺，用完就扔啊。”祁煊伸手了她，颇有些无奈：“合则爷跟你说了这么多，都是废话了。你知不知那何庆园找了孙小四儿，请他来封了你这广和园。爷帮你办了这么多事儿，陪个茶都不愿，合则你良心都被狗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