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战，百废待兴，太/祖与民休养生息，所以明朝的赋税一直很低。而商税更低，因为太/祖是重农抑商的。可到了中后期，明朝经济快速发展，各贸易空前繁盛，造成农业，而手工业制造业商业却是飞速发展。

    理说，这是好的，可偏偏征不起来商税，因为一旦皇帝开，面对的结果就是众文官抱团抵制。到了明末之时，打仗没钱，赈灾没钱，什么都没钱，可治江南富商贾却一掷千金，众文官个个富得油。面人个个都有钱，就是朝廷没钱，所以明朝不亡，谁亡呢？

    据秦明月所知，当初大昌朝的太/祖皇帝之所以会脱颖而，除了骁勇善战，也是众文官、富商、世家拱来的。也就是说，其实沉疴痼疾一直没解决，不过是因为外忧患，大家都怕自己混不去，所以联手把外忧先解决了，而患还一直放在那里。

    “可是因为收不上来赋税？抑或是收上来了，也不敷。”思索之间，秦明月不经意地开。也是到话了，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祁煊有些震惊地望着她。

    见此，秦明月抿嘴掩饰：“我又不傻，且我微贱，在你们上面人看不到的一些东西，其实面人都能看到。只是有些人会想，有些人不会想罢了，而我就是属于那闲的没事喜多想之人。”

    这个说法似乎没能敷衍住祁煊，他目光依旧很沉，良久才用一非常复杂的目神看她，“我应该能想到的，能编那样戏的人，不应该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众人只当‘秦先生’惊艳绝才，殊不知‘秦先生’背后还有个更惊艳绝才的小妹。”

    这还是祁煊第一次如此夸奖自己，秦明月觉得有些受之不起。

    大抵也是将自己看得太低，她从未觉得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没有大哥，没有念儿，没有老郭叔他们，她就算有再好的想法也没办法，因为专攻有术，她只会演，可其他却是没办法的。可她忘了，没有她，庆丰班这一群人很可能早就离失所，各奔天涯。没有她的指引，秦凤楼大抵还在写自己的乡村狗血剧，抑或是一些悲风伤月的折戏，因为他走不开也脱不了自己固有的思想，而秦明月的指引给他打开了一扇门，他才能从那扇门里走了来。

    就好比《秦画》，起初不过是秦凤楼的练笔之作，一个只有短短几百字的小故事。可经过了这么时间的锻炼和理解，秦凤楼如今已经谙如何吊人胃，如何去埋一个又一个的小彩，如何去烘托气氛，如何去制造悬念。

    “郡王爷夸奖了。”

    “爷有没有夸奖，你应该心里清楚。嘿，我就闹不明白了，别人是生怕自己被人瞧低，偏偏你总喜往低调。怎么？你还懂得过犹则不及韬光养晦的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