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城中之人自然也听到这一消息，俱是胆战心惊，如丧考批。

    两军对阵，最忌讳的便是后方起，所以城中各很快便戒严了。大街之上禁止人通行，所有人都闭门在家，若是随意在街上闯，军法置。

    外面这么大的动静，秦明月自然也知了这件事。

    她心急如焚，可万般皆无用，只能一遍又一遍命人去探听究竟。

    战斗很快便打响了，就如同祁煊所言，对方打得是急战，本没有耽误，便开始攻击了。

    这一场直至夜幕低垂，对方才鸣金收兵。

    金人损失不小，同样黑河卫损失也很大。

    况十分惨烈，死了百十余人，而受伤的人也达到四五百之数。也幸亏黑河卫只有一城门，不然光凭这兵力，本不可能守住。

    祁煊晚上没有回来，只命人报了平安，秦明月边睡着晨哥儿和昀哥儿，两个孩都睡得是十分香甜，可她却是整整一夜未眠。

    而第二日天刚麻麻亮，金人攻的号角又响了。

    战鼓声，嘶喊声，夹杂火炮地轰响声，整个城都在震动，所有人都躲在屋里地捂着耳朵。

    秦明月坐在炕上，一又一地数着那火炮声。

    这火炮声寥寥，隔一会儿才会响一声，她知黑河卫只装备了四门火炮，还是常年静置不用的，恐怕炮弹也不多，等到了弹尽之时，才真是惨烈的开始。

    *

    若论金人最害怕什么，莫过于大昌的红夷大炮了。

    他们有着最快的，最锋利的箭，还有最骁勇善战的战士，可再快再利再善战也比不过大昌的红夷大炮。

    他们在这炮死过很多人，他们有多么痛恨这样的东西，同时就有多么惧怕。为了对抗这东西，他们研制过许多械用以防守，可效用都不大。看似一颗不大的铁球飞过来，经常是整整一个纵队被撕裂开来，胳膊儿齐飞尸横遍野的场。

    当秦明月数着炮声的同时，金人这次带兵前来的首领莫哈也在数着大昌的火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