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你让人开门，别傻事！”

    “莫十姑娘，你还有何解释？”

    “十丫——”

    桃奄奄一息地趴在刑凳上，整个人宛如从血泊中捞来也似。她的意识似乎也有些不清楚了，只是意识地就开始说了起来：“……八姑娘是姨娘养的，这人没没脸惯了，这次她和十姑娘能来中给太贵妃侍疾，本就是两人联手退了七姑娘和九姑娘，才挣来的机会。因为府里人说，说是来给太贵妃侍疾，实则以后是侍候皇上的……”

    “把这门撞开！”

    刑凳上血淋淋的，上面还有一些粘稠的呈块儿状的东西，有的已经开始凝固泛黑，还有一滴滴往滴的血。她还看到了一旁趴着的香桃，她的好像烂成了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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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秦明月没有理她，她抬了抬手，香巧和香桃以及几个太监就涌了上去。他们上去后也没动莫太贵妃，只是将她挡开，并趁机将莫十姑娘抓了过来。

    从里面走来两个人，正是秦明月和昀哥

    莫太贵妃站起来，拦在莫十姑娘的前：“秦明月，你想什么？难你还想对我衡国公府的姑娘用刑不成？”

    “明月！”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两个小孩说的话，就想不开寻短见？那些话对她来说，本不算什么……八姑娘的伤心其实就是给人看的，包括十姑娘也是……我虽是个人，可也知这些当姑娘的脸比我们这些人们厚多了……十姑娘特意去找了八姑娘一同用晚膳，用罢两人还坐在一起说了会儿话……说得很晚，临走的之前十姑娘趁八姑娘不注意，往她茶里放了些东西……”

    秦明月看向莫十姑娘，所有人都看着她。

    *

    莫太贵妃也急：“秦明月你不要听这些人胡攀扯，她们为了保命，什么事都能来。”

    景仁的门被拍得砰砰直响，间或夹杂着祁煊的声音。

    祁煊的话语方落，门从里面打开了。

    她尖叫着：“跟我没关系，她为了保命胡编造的，真得跟我没关系，我和八关系向来好，我怎么可能会害她……”

尖叫了一声，震惊地看着自己丫鬟。

    秦明月神一动，就有人将她从刑凳上解了来，也没动她，就让她趴伏在那里。

    “统领，在丛中找到了这个东西。”其中一人手里持着一个小瓷瓶，而莫十姑娘看到那个小瓷瓶顿时脸就白了。

    她不禁去看莫太贵妃，可秦明月并没有给她机会，“看来莫十姑娘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这时，有几个羽林军匆匆从外面跑了来。

    莫十姑娘拼命挣扎，像只垂死的鸟儿使劲扑腾着，可还是没能阻止她被拖向刑凳。

    “……我只当以为自己看错了，却万万没想到八姑娘竟悬了梁。虽然不知其中有什么系，但想必之间必有联系……”

    她再也承受不住了，崩溃地尖叫：“是姑母让我的，是她让我的。她说我得她喜，说若是利用好这个机会，我就能成为娘娘了，所以我在八茶里了药。这药会让她陷沉睡，至于剩的我就不知了，但肯定是姑母让人手的……”

    莫十姑娘一面叫着桃，一面就要往这里扑，却被人拦了来。

    见此，秦明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