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可今儿也不知怎么了，总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

    胡姨娘笑的中闪过一丝锋芒，最好永远不回来！

    *

    敬亭侯夫人递牌了，先是恭恭敬敬地来给皇后请了安，才被领去静恬斋。

    静恬斋是位于坤宁靠西北角的一殿，一般都是客居之用。

    期间敬亭侯夫人和洪兰溪之间发生了什么，无人得知，总而言之敬亭侯夫人铩羽而归。

    收到消息的秦明月叹了气，往静恬斋去了。

    洪兰溪圈微红，看着秦明月后撑一抹笑，显然她的不回惹来敬亭侯夫人的恼羞成怒，说的话不怎么好听。

    “真想好了？”

    其实之所以会这么问，倒不是秦明月有劝阻之意。

    于她来想，不想过了就不过了，可洪兰溪毕竟是本土女，在这教条森严的环境大的女，和离与她们来说是极其不可思议的事。她不想洪兰溪只是一时冲动，扭却后悔了。尤其若真是和离，需好万全的心理准备，毕竟舆论从来不会站在女方这一边。

    “真想好了，就怕给皇后娘娘添麻烦。”洪兰溪定，一贯是宛若一滩死的脸上终于带了属于生机的意味。

    其实洪兰溪早就有这想法了，只是就如同秦明月所想，和离对一个女来说，是一件极为艰难的事。不是到没办法过，没人想去和离。且不提和一个侯府的公和离有多么困难，未来世俗的光与其他一些别的东西都需考量。然后就这么考量着，总是念刚升起就不翼而飞了。

    可洪兰溪突然就不想忍了，在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斥骂她之时，在他不信自己抱病在把她拖床之时，在小倩奄奄一息不知死活之时，她突然就绝望了，也想开了。

    总会去想两人为何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期间原因太多。有外力的作祟，有格使然，也有自己早就心灰意冷。在他一次又一次轻易就被人唆使误会自己的时候，在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决定哪怕艰难险阻，也要跟他过去，却突然有个女人大着肚上了门的时候，在自己掉肚里孩的时候，在他和胡姨娘一同抱着那个孩相视而笑的时候……

    也许那个时候她大概就已经死心了吧，却还是不想放弃。

    可她现在不想等了。

    “这不叫什么麻烦，只要你想好就成。只是你和离之后打算去哪儿？去山东？”洪大人如今在山东的某个府城任知州，从三品降到五品，这可不是所谓的明升暗降，而是遭到了贬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