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幻想，直接断言。

    ——因为你们的目的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两人连“委婉”怎么写都不会吧！

    唉。明天再找机会吧。

    黄尚幽幽叹息，看着林浩和路易收工回家，只能任由机会溜走。

    今天项导的低气压，即使他没有明显地用语言表现来，整个剧组都地受到了。

    翘班一天半，光明正大地将一切扔给副导演的项苍生，好不容易又现在剧组，居然一言不发地坐在一边，心不在焉地望着远的天空，明显没有看向演员的方位，更别说关心一拍摄度了。

    项苍生很烦。

    因为主演都去赶场，连续两天都是陆芊的主场。他原本的计划是晃去隔剧组探探班，关心关心师哥，看看有没有可造之才拿来用用，最主要是避开陆芊的演技折磨。

    最终他还是回来了。

    师哥太伤人，自己的光辉风史几百年前就结束了好吗，结果在他心里依旧还是过去那副不值得信任的模样。

    也许自己在师哥心里的地位，还不如跑去戏的陆芊。

    想到陆芊，他就不由自主拿黄尚来比较，同样是师哥看上的演员，陆芊千人一面，只能演弱的角，本没有将自己在戏中，任谁也能看她不过是在“面”。而黄尚气势天成，在片场短短几幕戏的表现来看，至少演帝王得心应手，不知是不是戏太的原因，台上台一样无趣，不知换成别的角会怎么样……

    “项导？”

    副导演不是第一次担当导演的职务，却是第一次在项导在场的时候，继续担任导演。现在项苍生这直接将女二号的戏份给他的行为，副导有些揣不到这位大神的意图，这是要重用我了，还是要我自己飞啊？

    项苍生漫不经心地回看之前的拍摄，陆芊还是那副脸，明明是现女人展现难得的柔弱，她总能演一弱的不能更弱的废神态。

    “嗯，行吧。”打定主意将陆芊的角设定重新设计的项苍生，已经无所谓怎么拍了，只希望陆芊以后能安安心心饰演菟丝草的角，以后不要去摸女系列，纯属毁角。

    看着大家默默地收拾着东西，项苍生突然涌起一寂寞的觉。

    难自己老了吗，居然会到寂寞？！

    “小周。通知剧组，晚上聚餐。”突然不想一个人吃饭的项苍生，招呼来助理，“全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