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脸上停留了很久，久到金都觉得有些张地胡四张望，等他视线再次瞟向黄尚，有些惊讶地发现不同，表没有发生变化，却不再尖锐，如果说之前是块锋利的刀刃，现在就是一块光的卵石，收起了一戾气，变得温吞无害。

    “不错，至少你还懂得模仿。”段林书看着这样的黄尚，觉得也不算无可救药，“可惜，这样是不够的。”

    “你见过他哭泣的样吗，你见过他恋中的样吗，你见过他失魂落魄为所困的样吗？”

    段林书一连串的问话让金简直想捂脸，能换个人举例吗大哥？

    黄尚蹙起眉，明白到段林书的意思，他永远不可能模仿没有见过的表。

    “最后一个问题。”段林书觉得，至少这是一个聪明人，不需要太多废话。

    “你恋过吗？”

    这个与项苍生如一辙的问题，只能遗憾地画上省略号。

    没有……

    段林书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的人别说早熟，就算多看几浪漫故事也应该对恋有过会。

    “那么我的要求很简单，成为一个恋中的人，然后，是被着的人。”段林书无奈地补充，“最后，才是被着的万人迷。”

    第二天，黄尚和金楼吃饭的时候觉得酒店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餐厅临近大堂，总觉得人声吵杂，像是在什么活动一样聚满了人。

    金正打算去看看了什么事，黄尚就接到了段林书的电话。

    “八半六楼会议厅见。就你们住那儿。”说完挂断，公事公办。

    黄尚与金对视一，特训换地方了？

    两人带着疑问走到六楼会议厅，走廊上人来人往，还看不什么异常，到达会议厅门发现旁边立着个牌，糙的克笔简单地写着“项苍生”三个字，这拿自己名字当招牌来招摇撞骗（误）的风格，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金微微探，就看见项苍生坐在主桌，叼着烟，着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