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开这个。”

    为了演示清楚，他们靠得很近，金不用移动视线都能看到黄尚嘴角的笑容。

    专注、溺、温柔，偶尔现的偏执势却并不引人反，但就算用最好的词汇去形容，也只是黄尚沉浸在演绎一个世间少有的角，让创造来的人，活在真实的世界而已，这反客为主的觉，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你可以住这里，发语音。”金住说话键，简单地演示着，“喂喂喂。”

    然后击条，他单调的试音从听筒中传了来。

    黄尚专心地看着金的教学，忍了很久，最终脱离程生掌控一切的设定问：“这和电话有什么区别？”

    “如果接不到电话的时候呢？”金很兴又能见到皱着眉一脸困惑的黄尚，只有在现黄尚无法理解的事时，才会现的神，顿时让他无比怀念。

    “有的时候觉得电话会打扰对方，可以用这个将讯息留来，即使没人接听，也能传递你的声音。”

    黄尚看着这个件，一脸顿悟，很快展眉，扬起淡淡的笑意：“好像，有些用。”

    拍戏的时候金都是发的短信，然而短信他只能看到，不能及时回复，时常回拨过去，刚好遇到金上课的时间，这样算起来，曾经错过了很多谈的时机。

    如果能够将声音保存来，即使相隔天涯海角，也不算离得很远。

    想到这儿，他拿起手机，说话键，视线却瞟着金，激地说：“今天金教我用这个留声工，我很开心。”

    放开手，黄尚看向金的神溢满了温柔，笑着：“谢谢。”

    金忽然觉得，也许黄尚的本，并不像之前那么严肃，偶尔展现来的困惑迷茫和无辜的一面，让他能够受到黄尚于与外表相符的年龄层。也许一切只是他对外的一伪装，抵抗着时时刻刻向他袭来的无助，但不知为什么，比起之前沉默寡言的模样，像这符合大众审的男风格，他永远无法喜上。

    “能不能……”金有些迟疑地开，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阻止对方沉浸在表演的世界中，“至少在开机之前，不要当程生。”

    黄尚本来挂着的笑慢慢地褪去，心却不像语气那么平静：“我，演得不好吗？”

    “不是你的问题。”看着黄尚的表，金觉得自己的提议有些伤害对方的积极，解释着，“程生是一个充满魅力的角，你的演绎确实带活了他，像一个真实存在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