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不用再关注他的动向。还有别的事吗？”

    他专注地跟电话里的人浅地待着大致的意向，敲定回国的后续工作，便挂掉了电话。

    “解约？傅景洪？”理查问。

    “对。”他不想多说，看着屏幕上对方发过来的图片，仔细端详。

    理查离开沙发，闲适地向他慢慢走过来，在他目光投来的时候，微微偏，带着不解：“我一直以为你选的是傅景洪。虽然他完全不能我们的世界，但几年的培养就这么浪费，总是很可惜的事。而且他自毁式的柜宣言一定相当符合他们的胃，也许等个十几年，这个名字会主动现在邀请名单也说不定。”

    “请不要惋惜已经注定的过去。”段林书对他的说法很不赞同，停工作，分一丝注意力给他，“傅景洪如果备案，那他游戏丛的黑历史比他获得的成就更能让他们兴趣，我闭上都能想象到戏演砸了的可笑后果。理查，不要这些毫无意义的假设，他不行，太多事实能够证明这一，我没有时间再浪费在他上。”

    “浪费时间？原来你是这么定义你跟他的关系的？”理查在他面前坐，撑着，蓝的双闪着微微眸光，“那我是不是应该到兴，你终于迷途知返。”

    段林书没有回答，事实上他本不想再谈傅景洪有关的事。

    “那么黄尚呢？”理查对扰段林书工作这件事十分衷，“你又是怎么准备的申请，令他们通过这次的审查？”

    段林书平静地回答：“标准模版式申请。”

    理查听到这个敷衍的答案，第一次表现惊讶的表，他微微睁大碧蓝的睛，很快恢复正常神，说：“监察会换了审查官？我并没有接到他们要求境的消息。”

    “没有境。”段林书直接解答了他的疑问，“我的申请提上去不过五个小时，就得到了通过的结果。”

    理查顿时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充满开玩笑的意味但认真地说：“那么，现在我去要求‘决斗’，应该也会很快通过吧。”

    “理查。”段林书打断他的问题，“如果你觉得很闲，可以去葛朗市任何一个酒吧消磨时间，而不是在这里说些不着边际的玩笑来打扰我的工作。要么安静，要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