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恭敬地提走了他们的行李。

    段林书向船上走去，说：“他们会检查行李里面是否有危险品，如果到达之后发现什么东西少了，回程的时候会原封不动地归还的。”

    黄尚的行李异常简单，并不在意这些，他微微抬便能看见船被海风刮得猎猎作响的旗帜，展开的图案不代表任何国家的标识，看起来像一艘只在私人海域行驶的船只，却现在公海之中，没有遵守国际公约的要求，也不畏惧任何的军舰上船检查。

    推开舱门到上层观光室，宽敞的室靠窗摆放着桌椅，传来轻柔的音乐声，段林书随意在一旁坐，仿佛一间普通的休息室似的。

    即使是桌面的简单摆设，也能清楚看到徽章的标记，黄尚心里的疑虑更加重。

    巧合？梦里血腥味重的夜，杂无章的白日梦，多年不曾梦到的场景，却在临近发的时候再次现，他不相信只是巧合。

    船微不可察地开始移动，窗外的景象渐渐后退。他摸了摸手机，坐到段林书对面。

    段林书觉得黄尚很安静，跟平时沉默严肃实际上思考着各奇思妙想的状态很不一样。他眺望窗外，仿佛外界一成不变的海景有什么值得关注似的。

    “船？”

    黄尚的反应明显慢了一拍，答：“不是。”

    然后他拿起手机，拨了金的电话。

    正好是国四多钟，金基本于等班的状态，从中午开始注意手机的未读信息，终于看到屏幕亮了起来。

    “黄尚！”语气激动得音调有些过大，他稍微压低了些，“在船上了吗？”

    “在。”黄尚看着外面分不清速度的海景，两边都是相似的景。

    “你是不是周四回来？”金的声音在那边忽然变得断断续续，“我想……见……行不行？”

    “什么？”黄尚听着他的声音变得，“信号不好。”

    “……”黄尚等着金的文，却发现电话自动切断，失去联络。

    “为什么……没信号？”

    段林书接过手机看了一，说：“我们已经离开理查岛屿的收信范围。”

    然后他拿另一通话设备递给黄尚，遗憾地说：“你最多只能跟金老师个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