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裴渊心里就猜到了这一，不过真从成杰里得到确切的答案，他还是松了一气。

    “谢谢！”裴渊激地说。成杰这么快地告诉他这件事，未尝没有让他们早安心的意思。

    成杰止住了笑：“不用，你们俩这么心又正义十足，我不认为你们会罔顾国法的事。不过职责所在，所以该走的程序咱们也要走，你说对吧！”

    裴渊颔首：“没错，还是成队想得周到。”

    成杰摇：“哪是我想得周到，工作而已。对了，你问起伍老二的死因，这事媒已经知，相信不到晚上就会报来，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告诉你也无妨。昨晚有人乔装成护士去给他注视了一针过量的海、洛因。说来也好笑，他生前也、毒，结果最后也死在这上面。”

    裴渊略一沉默又问：“是个年轻女？”

    不然怎么会怀疑到路宁上。

    成杰颔首：“从监控中来看是个材比较单薄的女，不过当时对方着护士帽和罩，遮住了脸，所以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也不好说。”

    成杰已经说得有多了，裴渊识趣地没再继续追问去，便说：“谢谢成队，我挂了！”

    “等一！”成杰忽然叫住了他，“有一个事我想提醒你，伍家对此非常生气，尤其是伍家那老，独断专横，说一不二了一辈，现在儿却横死在医院，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但目前来看，凶手很狡猾，作案的手法也很老练，短期想把他揪来只怕不容易。听说伍家的生意最近也不是很顺畅，你得小心伍老急火攻心，迁怒旁人！”

    “好，我知了，多谢！”裴渊明白，他这是提醒自己堤防对方狗急墙，找路宁的麻烦。

    说完正事，成杰却还不肯挂电话。

    裴渊有些纳闷，只得问：“成队还有事？”

    成杰拍了拍手：“确实还有一件事，我上次跟路宁提了一，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裴渊挑眉：“什么事？路宁她没跟我说过。”

    闻言，成杰只得简单地把昨天在医院里跟路宁提的事又说了一遍：“路宁的素质极佳，我活了三十几年就见了她这么一个先天素质这么好的，可以说她天生就是吃咱们这碗饭的。而且她又敢拼敢打，面对各况都能面不改，沉着应对，我实在是才心切，很想收她这个徒弟！”

    裴渊嗤笑：“她哪是沉着，她这是后知后觉！你说的事关乎路宁的一辈，我也不能随随便便答应你，这样吧，回我跟路宁谈谈，听听她的意见。”

    裴渊料想，路宁既然一直没提起这事就是对警察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