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上看到，在我小时候，我和我母亲被他们追杀过。”

    叶语白咬了咬嘴，没有多犹豫：“走！我带着你先从后面离开！师叔他们不会直接你，但也拖不了多久！如果他们执意要上船搜查，就迟了！”

    莫颜神一暗，清醒地：“为首的那个人能轻易压制住曾师祖和师叔祖，估计至少也有化神期吧？师父你带着我也只能受牵连，我……到外面去，跟他们走吧！”

    叶语白皱眉：“我没有随意抛弃弟的习惯！不试一把怎么知，跟我先走！”

    窗外，玄镜的结界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咔”地碎裂成片！玄镜一鲜血，却只是随意地了，淡淡：“你也知我们是剑修。剑修者，一往无前——断无轻易后退之说！除非我再也提不起剑，否则便没有任人宰割我弟的理！”

    永白正要开，却被玄镜拦住：“师父，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不要多，大不了待会儿重伤或者一死。但要是我现在就后退了，我的剑意也就死了。”

    “兔崽，多年没有教你，真当我是摆设？”永白抓住玄镜的手腕，一掰一甩，直接将他扔回了船上。转对刀红衣人笑：“见笑了。”

    刀红衣人冷哼一声：“看你还算识相，把人来吧。”

    却见前白须白眉的老继续笑着，朴素的剑上，无的气萦绕：“前辈，我们还是先来打一场吧？毕竟啊，剑修者，一往无前！”

    眨之间，两人已经对上，红刀与剑数次接，剧烈的破空声整个飞舟都能听到。

    莫颜用力挣开叶语白拽住他的手，呼：“师父！你也看到了！外面……岂止是不直接我！你也不想师祖他们在那些人手上丧命吧？”

    叶语白站住，拳得死，盯着莫颜说不话来。

    “同样，我也不想看着你们因我而受重伤甚至、死亡！”莫颜定，“本来就是我惹上的仇家，你们本就不需要为我到这地步！我……也本不值得！”

    莫颜一步步后退，转打开船舱门，合拢门之前，他闭了闭，冲叶语白惯有的开朗笑容：“不过，还是谢谢师父啦！”

    叶语白的手心滴鲜血，他痛恨这觉。因实力弱小而任人宰割，因实力弱而连教导了几十年的弟也保护不了——

    船的风很烈，莫颜黑的发被扬起，衣衫猎猎作响。他大声朝正在待命的那六个红衣人喊：“我就是莫颜，我来了！”

    刀红衣人挥刀的动作戛然而止，周灵力暴涨，将永白牢牢压制，掐住他的脖：“哟，你们的小弟倒是识相的，总算省得我费心费力地冲去找了！不过啊……我最讨厌的就是胆大的人，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