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就安心外宅了。”

    成衍默然。杨老师趁红灯的时候了支烟。

    “后来小开老婆发觉了，他岳父也是有背景的，怎么可能咽得这气。先是离婚，离了婚之后搞几个人把小开骗到澳门赌，把手上那家产输个光。小开回来就找上启明，跟他要回自己以前送的所有东西，大到房小到一个戒指全列了清单，嚷着要是不还就上法。这时候别说啊啊的了，早撕破脸不认人了。”

    “狗咬狗，一嘴。”杨老师总结，“听了有什么想法？”

    成衍回答：“不要招惹已婚男？”就算不听这个故事，这也一直是他的准则之一。他有把不准杨老师到底什么用意。

    杨老师看了他一：“我是想告诉你，你有多幸运。”

    “啊。”

    “哪个圈都离不开钱和关系。夏老板就是既有钱又有关系，这么说吧——你就是把启明钓的小开一个一个垒起来，垒一百个也摸不着夏老板的脚。而且他早就离婚了……”

    “他结过婚？”成衍只知夏绍谦是单。

    杨老师顿了顿：“要不怎么说你幸运呢？不他过去怎么样。就看现在，这么一个单有钱帅的男人，就是约来打个炮也不辱没你吧？”

    成衍这才回过味来——杨老师这是在给自己思想工作。

    他连忙分辨：“我没觉得……”

    杨老师似笑非笑打断他：“你到底觉没觉得你自己心里有数。我就劝你一句，别把这事看得多严重。你行有十年了吧？你自己掂量掂量你这事，够得上忏悔的标准吗？要换了别人早就乐疯了！”

    成衍想说“别人是别人”，但已经了，再这么说是假清，自己不兴地跟别人兴采烈地有什么本质区别？

    于是脆沉默。

    杨老师不再穷追不舍，也闭了嘴。

    沉默半晌之后成衍终于说：“有时候，脑里想的明白，心却转不过来。”

    杨老师叹了气：“我知了。那你就当演戏成不成？”

    “演戏？”

    “演个贴的乖巧的好人。最起码，别一副苦大仇的模样。”

    成衍。其实他已经忘了自己那天跟夏绍谦的时候是什么表现了，一想到刚才杨老师接的电话又纠结起来：“苦大仇……是夏先生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