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许吧。反正现在还在乎劲上。”

    “这都一年了！兴趣还没过去吗！”

    李虞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苍白，吞吞吐吐地说：“总不会是真的……真的……上了吧？”

    李虞从小就跟夏家亲密，夏绍谦离婚之后的史他更是盯得一清二楚，几乎可以为夏绍谦的行为模式建模型了。

    夏绍谦睡过的人，全在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这个年龄段仍属青年，但又不过分年轻，相对成熟。

    材方面，夏绍谦不好肌系，但也不喜过分苗条；全在175到178区间，夏绍谦似乎相当喜这个度，因为并肩说话的时候，可以看到对方稍稍抬起睛。

    “……还有接吻的时候也很舒适。”祝非清补充。

    李虞这才发现自己在张之已经絮叨来了。他曾经觉得自己除了年龄，其他一切都符合夏绍谦的偏好。他以为过个几年，到了年龄，夏绍谦也会拐他上床。没想到时间渐渐接近，夏绍谦却突然迷恋上了成衍。

    他只能祈祷那是迷恋。

    见他沉默，祝非清促他：“还有呢？”

    “还有，五官太朗不行，留胡更不行。”李虞意兴阑珊。他对自己的面孔颇为自傲。从小到大，男女通杀。

    “太，得太张扬也不行，”祝非清笑了，“所以你是只看到自己符合的条件，对自己不利的因素就统统视而不见。难怪这么多年抓不到夏绍谦的心。”

    “得太张扬？”李虞茫然。

    祝非清侃侃：“你难没发现？夏绍谦喜的是那清的英俊，或者说是令人觉亲切的英俊，没有攻击，赏心悦目的同时令人放松。要说符合的，成衍比你符合多了。”

    李虞醍醐，立刻郁闷起来：“怎么办……我是不是该去整容？”

    祝非清摇：“觉悟是够了，但用错地方了。你要为夏绍谦改的不是脸，是举止，格，气质。”

    “你不是说……”

    “脸固然重要。但焉知他没有想换换味的时候？更重要的是，一个人改变了气质，就是脱胎换骨，不用改变五官，给人的觉也不一样。”

    李虞被她说得了，只问：“那应该怎么？”

    祝非清笑了：“首先，首先，停止你的倒贴吧！”

    不待李虞张，她就了个停止手势：“我猜猜，你原来打算正式职之后就想尽办法，多创造机会跟夏绍谦相？说不定还想着怎么搞定夏绍谦的秘书呀助理呀给你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