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的打击已经十分淡薄，一心想着要拼事业。

    欧知一就像是他的梦想，事实上欧知一像所有人的梦想。

    那时候成衍觉得欧知一上是不是有一个永动机，因为他看起来永远容光焕发，开朗。这人，谁不喜？

    成衍的初恋也是开朗格的人，可最终怀着失落了离开了这个圈。欧知一却更甚一层。更大，更俊，更生机，在这个圈里如鱼得。

    起初成衍觉得他对欧的喜还没有越界——他看得来欧是直的。

    然而突然有一天，欧私对他说：“我喜别人对我有特殊的，那证明我是特殊的。”

    成衍不知他是如何觉察的，但他受若惊。尽告诫自己不要太多幻想，还是抵抗不住欧时不时的暧昧语言和举动。什么亲手削了苹果分给他一半，什么拉他对女主的台词，什么冬天的时候太冷捂着他的手……

    不到一个月，成衍就溃不成军。

    现在想想，如今看来傻乎乎的季如蓝大概就是自己当年的模样。不，季如蓝大概还比自己好一些，她还能起码还能在记者面前制造些烟雾，光明正大地炒绯闻。

    成衍已经很久没有想过这些往事了。

    有些事，发生过一次就足以成为教训。

    终于在极其困倦中睡着了，成衍觉得刚刚合上睛就被推醒了。

    “啊……”他张开睛就看到夏绍谦正盯着他。

    “起来。”

    成衍裹着毯乖乖起来：“好了吗？”

    夏绍谦不理他的问话，只说：“我们还没谈完。”

    成衍这才注意到天漆黑，这还是半夜，自己确实刚睡着不假。夏绍谦大概是睡了一觉养足了神，于是继续来审他。

    成衍以为他还要问欧知一的事，谁知夏绍谦另辟蹊径：“你刚才想说欧知一像谁？”

    成衍老实回答：“一个大学同学，我们过一段时间，后来分了。”

    他尽量说得平实些，避开“初恋”字，免得再刺激到夏绍谦沉稳外表脆弱的小心肝。

    “那个人什么样？”

    什么什么样。两只睛一张嘴。

    “普通男生，人好。”

    “怎么好？”

    “得还行，个的。格也不错。”

    “怎么不错？”

    我X你。

    “就是快，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