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酒量一向好，喝到欧提去开房的时候，他还很清醒：“你，和我？”

    成衍给他递了烟。

    欧听到这个想起来件事，反问成衍：“今年我们要一起拍年历的事，你知吧？”

    季如蓝果然哭得更大声了。卢导的倔脾气也上来了，非要把这场戏在今天拍好不可，又拎着季如蓝去单独调教。

    两个人这时候微妙地产生了同仇敌忾的觉——须知一场就是成衍和季如蓝的对手戏。不过看今天这度，能不能拍到还是个问题。

    “我一直看好你的，真的，”他非常真诚地说，“当年我是真想帮你。”

    成衍笑了：“什么上位不上位的。”他客了两句：“你好好休息吧，一会儿有的折腾。”

    欧的助理拿了巾和过来，一边给欧敷睛，一边念叨：“过两天还要拍封，真是作孽……”

    很多年后，成衍仍然记得那背后爬满了蚂蚁的觉。

    欧知一走来的时候才看到成衍，知刚才的话被听到了，也不尴尬，反而一个自以为翩翩的笑容。

    成衍顿住。

    第三十四章

    再怎么委婉，还是让成衍差恶心吐了。

    瞬间呆滞之后，他甩开欧的手飞奔而去，上一辆租车就落荒而逃。至于欧和那个监制怎么解决问题，是不是又叫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演员，他不想关心。

    欧知一夹着烟，却不，脸挂着两块胶布一样的，非常沉地说：“今年该你上位了。”

    当自己在拍电影呢。

    当年他暗恋过欧知一，继而又被那些暧昧的举动撩拨，很快就沉陷去，总觉得欧对自己也有意思，说不定只是碍于都是同。

    成衍没有回答，转离去。

    他想了想：“好吧，是我想跟你认个错，改天我请你吃饭，陈年往事就一笔勾销如何？”

    成衍还是第一次发现欧知一这么嘴贱——他跟季如蓝撒气还非要扯上自己，虽然是对自己的肯定。

    欧知一叫住他：“成衍。”

！”

    “这样既不得罪他，我也不用受罪……你这个阶段正是需要多认识人，不会有坏的。”

    欧仍是微笑：“你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围居然还有些工作人员发窃笑。不见得是真觉得欧知一的话好笑，只是不满季如蓝的拖拉。

    他不提当年事还好，一提了，成衍连假笑都不到了：“那真谢谢了。当年是我不识好歹，浪费你一片好意。”

    自从“我你”之后，夏绍谦没有再问过欧知一的事，所以成衍也没有告诉

    他太惊喜了。但这惊喜很快就变成了毁灭的打击。欧把他拖到一边，非常委婉地解释了事原由。

    某监制看上的是欧，但欧是直男，不想陪男人。既然成衍这么喜他，又正好喜男人，他希望成衍去陪监制。

    然后某日欧约他一起去喝酒，同行的还有一位监制。

    成衍，之前杨老师已经给他提过了。公司要拍新年年历，男人只有四个，欧知一，他，沈乐名，另外还有一个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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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之前，成衍是没有上过公司年历的。每年的封面合影据说可以看很多问题。

    前提是若他睛不那么，会真的很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