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说到底，就是一个装饰品。”

    “很贵呀！”记者叹。

    成衍笑了笑。

    芳芳看了他一，多少有些包容和无奈。

    成衍忽然想起她的第一个工作是陪着自己去录轻慢佳人的MV。

    当时是夏天……买雪糕解暑就是享受。

    “那样……明天我就不过来了。”芳芳的睛有些发红。

    这一天工作结束的时候芳芳与成衍告别，天空中飘着些小雪。与盛夏截然不同的光景。

    成衍只能挥手与她告别。

    一句话也说不来，他不知说什么好。

    过了两天就是祝非清摆酒的日，成衍和夏绍谦一起赴宴。

    自从那天成衍说“你不是说我吗？”之后，两个人之间气氛就有怪。

    夏绍谦比以往更加温柔，但说话间却多了一分疏远。他将成衍推开一距离，需要更多的空间来思索。

    祝非清宴客的地方是一家老牌酒店，厅中布置着梅，中央空来，似乎是打算舞池。复婚夫妇请的客人不多，除了亲戚就是一直相熟的好友。

    成衍认不少都是熟面孔。

    然后他看到了李虞。

    李虞也看到了他们，他的目光似乎只在夏绍谦上停留了一瞬就转了过去。

    李虞与成衍印象中大不相同。

    发剪短了，发修得非常短而整齐，面孔突然就成熟了很多，原来的圆柔和都消失了，眉锐利到给人虚张声势的觉。

    李虞找到机会与他说话，成衍一也不惊讶。不过被堵在洗手间实在不是一个好地。

    “我们去烟区吧，你烟吗？”成衍问。

    李虞：“偶尔。”

    两个人了烟，要了茶坐。烟雾中李虞那伪装的觉消退了一些，成衍问：“你想跟我说什么？”

    总不至于又是一张就“你不上绍谦哥哥”吧。

    李虞抬起睛，忧郁地盯着成衍：“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成衍等着他。

    许久，他才低声问：“你不绍谦哥哥？”

    成衍好笑：“就这一句？”

    李虞。

    “！”成衍掐了烟，“话说完了，我可以走了？”

    李虞大吃一惊：“你不是说你和绍谦哥哥在一起，只是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