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能不能排时间来。”卢导邀请他。

    成衍答应了。

    夏绍谦知了却不怎么兴。

    成衍如今对应夏绍谦的绪也是得心应手。虽然夏绍谦什么也没说，成衍就是能觉到他不兴了。

    想来想去，大概还是因为欧知一。成衍觉得夏绍谦这醋吃得未免太持久了。他与欧知一除了工作场合，私本没有接，互相连手机电话都不知。

    不过夏绍谦既然没声说“不许去”他就揣着明白装糊涂，该怎么准备还是准备，从剧组那里拿了一天假，带着小胡几个飞去参加电影节。

    走红毯被采访的时候又有记者问到他的戒指，成衍还是持“没有特殊义”“不是女友”。

    更多记者问到了季如蓝。女二都来了，为女一的季如蓝却没有现，只能让人联想到她是不是真的和欧知一不和，与剧组不和。卢导对外的说法是季如蓝有戏要赶，所以来不了。

    连成衍都不相信这话，更不要说记者了。

    欧知一的消息一向十分灵通，据他的说法，是因为季如蓝还想上卢导的电影，卢导不愿意了。两人自从唐伯虎拍摄以来越来越脆弱的关系终于崩坏了，季如蓝脆赌气连电影节也不参加。

    卢导转的说法就证实了欧知一所言不虚。

    “她不来是她的损失，难少她一个我这台就塌了？”

    于是卢导一边欧知一，一边成衍，三个男人横在红毯上。

    他向成衍低声：“知男人什么时候最满足虚荣心吗？不是被一群女人捧着，而是被一群同捧着。”

    成衍就笑：“两个可称不上一群啊。”

    欧知一过来：“凭我们两个的质量就得上一群了。”

    三个人哈哈大笑。

    次日网站和报纸上电影节的专题图片中，这张三人大笑图就格外显，某家网站的字是“我们心态好”，算是激烈竞争的一个极佳注脚。欧知一没拿到最佳男主，唐伯虎剧组仅仅收获了服装奖。

    剧组没有收获大奖，成衍趁夜就回来了，他的亢奋劲还没过去。和夏绍谦完之后，就了烟，开始数今天碰到的导演。

    “罗导也碰到了……”

    “欧知一给你介绍的。”夏绍谦冷不丁说。

    成衍笑了：“我都觉得你对欧的关注要超过我了。”夏绍谦看了他一。成衍立刻觉到他是真生气了。

    越来越难伺候……

    默默叹着，成衍只是烟，不再说话。

    “你不喜欧知一？”夏绍谦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