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无非是威或利诱，二选一罢了。

    夏绍谦那边没了声音。

    “不用……”成衍的声音放柔和了些，“现在已经够闹剧了，不要再生波折了。我想她不会再说什么了。我们公司也是有公关的。”

    夏绍谦这才说：“这是最快的方法，我想为你事。”

    成衍哑然失笑：“你已经为我太多了。”

    所以他在享受到好的同时，也会得到惩罚。

    又劝了几句夏绍谦之后挂了电话。成衍脸上的笑容立刻垮了来，摸烟上，小胡有些担心：“这两天你太多了……”昨天半夜成衍本没睡，就靠在床边烟了。

    小胡不说还好，一说成衍就觉得想咳。

    这时候成眉的电话又来了。成衍捂住嘴忍着咳接了：“爸妈知了吗？”

    成眉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我今天没有去上课，在家陪着他们。我把家里电话线了。”

    成衍还是追问：“爸妈怎么说？”

    成眉安抚他：“爸没说什么，妈躲在房间里哭了一阵……”

    说着说着，电话那边就换了人，成衍妈妈接过电话哽咽着说：“过两天我到寺里去拜拜，这是犯了小人。过了就好了……你不要担心我们，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当心……”

    絮絮叨叨没一字提自己的伤心难过。

    成衍挂了电话就躺在床上，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当天晚上成衍的公司发了声明，声明季如蓝言论不实，公司对季如蓝保留诉讼权利。

    季如蓝暂时没了声音，真闹到上法，吃亏的必然是她。成衍在心里告诫自己，只需要咬牙熬过这几天就好了。

    记者一直盯着他，撩他。其实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他的反应才是记者想要的。最好失态失言，关键时刻破大骂，才好让他们大文章，源源不断地娱乐去。

    大约是因祸得福，旧国的首集收视冲上了年度最。蔡导打电话来喜的时候就说：“说实话，我有郁闷。都不知是这剧真好看，还是绯闻效应了。”

    不怎样，这都算是开门红。成衍的心里的霾和张也因此好了一些：“当然是剧好……越到后面越能看来。”

    因为首集收视爆红和绯闻的双重作用，旧国的开机格外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