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衍对她心里有愧疚。季如蓝这事，他担心影响成眉——她是老师，教书育人，学校家对一个老师的风评还是很看重的，跟自己混的这个圈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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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答应了分手。

    他突然理解了成衍所说的“累”。疑人与自疑，厌恶与自我厌恶混杂在一起，最后都汇聚成一个问题——还有必要继续去吗？

    她哭了。

    “没事。就是普通浮，一直咳嗽，挂了几瓶就这样了。快好了。”

    不过不是猜他被家暴，而是怀疑他打针。这在现在的娱乐圈也不是新鲜事了，若是哪个明星突然有个几天不能脸，脸之后就微妙地变了，了，那十有是在脸上动过了。

    “嗯？”

    那时候她只当这个弟弟界，没有看中的。后来成衍了演员，她觉得大概是在拼事业，没时间顾。但是后来就渐渐就没什么借好找了，她有时候也想，成衍是不是藏了个秘密人。可再秘密的女人，有什么不能介绍给自己父母亲的，自家人是绝对不会把他卖给记者的。

    那时候他以为邱云楠是在赌气诅咒。现在他在想，究竟是偶然中诅咒成真，还是邱云楠真看透了。

    成衍就笑了。成眉这是当找学生谈话呢，问关键问题之前还铺垫一。

    成眉很早就觉察到了成衍与众不同。成衍中学的时候就有女生倒追，甚至有女生主动上门来玩的，她看得是为什么，但他从来没过女朋友。那时候父母不让早恋也就罢了。可上了大学之后成衍这样的没过女朋友，她就有纳闷了。

    她轻而缓和的笑声传到成衍耳中，终于令他放心。

    成衍脸好几天才好彻底。之前现镜里都靠化妆，一门就带上罩和帽，素颜一不，他这副样要是被记者拍了也不用人了。

    电光石火间，她想起了

    成衍倒是宁愿他们往整容方向猜，也不愿他们猜到真相。

    成眉嘀咕了几声，不是很相信的样。成衍就说得更加轻快：“你怎么跟那些娱记一样疑神疑鬼了。”

    成眉忽然声：“成衍！”

    她说：“你以为离了婚你就自由了？你这个人……即使备了一切条件，也不会知该怎么，享受。你不要有指望了。”

    弟两个绪都不。成眉先只问了他些生活锁事，还咳不咳，吃了什么药之类。然后就小心翼翼问到他的脸：“是受伤了？我是不信你去打什么容针的……”

脸，被打掉了一半貌，看上去古怪而可悲，无声地谴责着自己的暴行。

    成衍差把手机甩去，定定神迅速笑着回答：“别突然来这一好不好，当班主任的职业病？你知我……”

    “你是不是喜男人。”语气非常严肃，脆利落，虽然是问话，却是确定的语气。

    “成衍。”

    但这样鬼祟，再加上即使化了妆，也只是遮颜，还是能看得有，这立刻引起了一些记者的怀疑。

    直到季如蓝突然爆料，成眉起初只是觉得荒谬和愤怒，直到有记者抖了江啸的照片。

    成眉似乎像被他说服了，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看着成衍毫不犹豫地离开，他忽然想到很多年前，邱云楠和他离婚的时候说过的话。

    过了两天成眉打电话给他。

    成衍也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