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形吗？”成衍低声问。他们躺在床上，关了灯，一片漆黑之中对方的廓都是朦胧的。

    夏绍谦不太乐意提起这事。成衍握住他的手：“相信我，提这事我比你更尴尬。”

    “那你还提它。”夏绍谦不兴了，他搂住成衍吻了吻。

    “别想那事了，是我的错……”夏绍谦说。

    成衍静静地听着，终于说：“那时候我太想红了。而且我总觉得自己比那些受捧的年轻人更聪明，演技更好，越想越偏，更不想再慢慢熬资历了。正好那时候你找到了我。”

    夏绍谦抱住他。

    “夏绍谦……你第一次就跟看一件东西，一件商品一样打量我。你还记得吗？”

    夏绍谦无法回答。他确实是在第一次过之后觉得成衍很合他的心意，才决定和他继续的。他已经不太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是什么受了。若他第一次就十分珍惜，是不会忘记的……

    成衍的后背不受控制地颤动，他们贴得更，夏绍谦安抚着他。成衍终于又说了去。

    “我那时候只想和你保持各取所需的关系……”

    夏绍谦笑了：“直到被我着说了我你？”

    成衍反问：“你那时候满足了吗？”

    “我不知。”夏绍谦那天和成衍大吵之后，回想起当初，隐约觉到了成衍的勉。

    “但现在我确实满足了。”他说。

    “我是因为虚荣和自私才认识你的，不要把我当成你想象中的人来。”成衍确信这句话他只会说一次，他终于说了来。

    夏绍谦沉默着，再三吻了成衍，他不知说什么好。他确实幻想过成衍是一个完的人，但现在这样更好，比他想象中准确却冰冷的完好得多。

    他们低声说话和接吻中睡着了。

    次日两个人去了郊外钓鱼，看野鸟，顺便去一家祝非清介绍的私房菜。冬天大雪之后，天气晴朗清冽。成衍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他一会儿就看看夏绍谦。

    夏绍谦也总是看他。

    两个人都没钓到几条鱼。